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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成我的模樣嗎?”
崔竹嗯了一聲。
宋塵中心裡驚歎,不由轉過身面向屏風,又問:“你既錯過了鄉試,為何不乾脆重新再考?這樣便不用冒險了。”
“太久。”崔竹垂眸,他等不及。
“可你沒參加過鄉試,聽說會試比鄉試那些要難得多,我能考過鄉試已是萬般艱難,”書生說著聲音小了下去,“萬一、萬一你考不上怎麼辦?”
“我自不會。”崔竹斜他一眼。
崔竹從池子裡出來穿上衣服,宋塵中聽見動靜也要起來,“你泡好了?”
“你想泡便再泡會兒。”崔竹撿起地上的溼衣,摸出袖袋裡的東西,在手裡摩挲了好一會兒,拋給了他:“這是一百兩,你自己決定怎麼花。”
宋塵中手忙腳亂接住,“無功不受祿,我怎可受你這麼多銀子?”
崔竹瞥他一眼,諷道:“這些銀子在京都連個響都翻不出。”
換個地方,這一百兩可能是一戶普通人家好幾年的花銷,但在京都,這一百兩實在算不得什麼,可能去頂好的酒樓吃一頓便沒影了。
宋塵中臉上被水汽蒸得泛紅,“這於我實在太多,我不能收……”
崔竹神色不豫,有些不耐煩:“都要死了你還要繼續過那手裡只有幾枚銅錢的生活,”說著他神色譏諷:“這輩子最後幾天你就打算窮死算了?”
宋塵中神情窘迫,攥緊了手裡的錢袋,“我……”
崔竹收好袖袋裡剩餘的東西,手往他面前一伸渢:“浮票。”
“哦…好……”宋塵中急急找出銀票遞給了他,又拿出被仔細包住的幾本書:“這是我看的書,希望能對你有所助益……”
崔竹揣好浮票,頓了下才把書收下,又回頭瞥他一眼,交代說:“別回你那爛屋子了,找家客棧住下,自己揣好銀子別讓人搶了。”
宋塵中看著他的背影,在他出門前忍不住揚聲道:“多謝你!”
崔竹背影一頓,沒接他這句道謝。
他為他自己。
“你死後我會幫你收屍。”崔竹出門前撂下一句話。
“……”這…算承諾?
宋塵中眨眼的功夫門被合上,兩人的身影被隔開。
崔竹出門後停頓片刻,撐著油紙傘尋了個賣棺材的鋪子,裡面的夥計一通介紹,給他講了檀木、花梨木以及金絲楠木等各種名貴木材製成的棺材各有什麼功效和好處。
人都死了還講究什麼功效好處,又不能起死回生。
崔竹摸著袖袋裡的銀子,頂著夥計期待的目光退回到門口,面不改色道:“我就要一副最普通的棺材。”
夥計眼裡的光一下就熄滅了,怏怏回到櫃檯前:“十兩銀子。”
崔竹抿了抿唇,又想:反正人都死了,還管用什麼殮屍,席子一卷也是一樣的。
直到夥計不耐煩地問他還買不買崔竹才慢吞吞地摸出十兩銀子放櫃檯上,“兩天後要。”
揣著恢復如初的銀子,崔竹神色不豫地回了鬥場。
用過午膳,崔竹坐在桌邊翻書,出乎意料地,小廝又捧了東西上來——還是黃花梨木盒子。
崔竹眉梢輕挑,開啟又是整整齊齊的一萬兩銀票。
崔竹唇角翹起,又愉悅了起來,連帶著看書上宋塵中標註的螞蟻小字都順眼了些。
窗欞突然響動。
崔竹頭也不抬,窗外的人便自己翻了進來。
“嘖,薄情郎,知道我來了頭也不抬一下。”
聽見聲音,崔竹微愣,不是謝九安。
千金一刻
葉行水自覺坐在桌前倒了杯水喝,“快渴死我了。”
崔竹抬頭掃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你這話兒說的可真沒良心,我一回來就打聽你的訊息,馬不停蹄。”葉行水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抬頭要唾罵他,誰知一抬頭就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不禁吹了個口哨:“你脖子上是什麼?
“被哪個姑娘啃出來的牙印子,這麼兇,還結痂著呢!”
是前天被謝九安咬的那一口,咬得狠,當時就見了血,現在還沒長好。
崔竹指尖擦過咬痕,乜他一眼,把衣領往上扯了扯堪堪遮住。葉行水自己親親熱熱湊上來,盯著他的脖子瞧:“快給我說說,什麼貨色把你這個蛇蠍給制住了,能耐啊!”
崔竹涼涼地看他,嘴角咧出一個笑:“皮癢了?”
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