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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樣。
腮幫子被扌掌得鼔/起來,已經有些麻木,難受,還有窒息感。
半晌過去還沒結束,崔竹已經後悔提出這個注意。並不輕鬆多少。謝九安一樣沒輕沒重,下手沒點兒數。
崔竹想把最/裡的東西口土出來,質問他怎麼還沒好,謝九安難得提前得知他的想法,添了添嘴唇,摸著他的腦袋哄騙說:“很快。”
最後好不容易結束時崔竹抬起頭,半掩嘴瞪著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謝九安,你真是個畜生。”
大快朵頤的小侯爺被罵畜生也不在乎,哈哈一笑,拽下他的手就把人拉過來狠狠親了上去,用舌尖添添他被扌掌得有些月中裂的唇角,低聲開心笑道:“崔竹,你還說我耍流氓,你分明比我髒多了,這麼多花樣……”
“閉嘴。”崔竹木著臉捂住他的嘴,不想聽他說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聽著出口比之前啞上好幾倍的聲音,崔竹忍不住擰眉,不止嘴角,現在連說一個字都扯得嗓子疼。
謝九安唔了一聲,露出無知懵懂的表情,實際卻在愛美地用舌尖掃他的掌心。
“下回有你好受的。”崔竹冷笑一聲,睨著他惡狠狠道。
不過因為聲音啞得厲害,這話兒從他殷紅的唇裡說出來並沒什麼殺傷力,看著毫無威脅。
謝九安眼珠一轉,又喜滋滋親了他一口,說:“下回的事下回再說。”
第一次純屬意外,要不是崔竹給他下藥,他絕不會栽得如此輕易。
謝九安當然不甘願久居人下,他堅信崔竹打不過他,也拿他別無辦法。
崔竹一眼看出來他在想什麼,哼笑了聲,拍拍他的臉:“別想耍賴。”
“我去弄水來給你沐浴。”謝九安低頭瞟見他夏|亻本硫出來的溼滑粘膩的東西,眼神又熾|惹起來,伸手戳了戳,收到崔竹警告的眼神,他才可惜地收回爪子,把手上的東西蹭在他要月復,意猶未盡道,“真不錯,不過真的不能再來了嗎?”
“縱/獄過度不好。”崔竹盯著他說。
謝九安還磨磨蹭蹭不想走。
崔竹沉默了一瞬,抬起了巴掌。
謝九安嘆了口氣,然後利落滾下床。
崔竹看他“落荒而逃”去打水的背影,翹著唇角慢吞吞收回手,躺倒在床上。
雖然累,但整體還是挺/漺的。不論是申/體上,還是心理上。
月光溶溶,謝九安提著冒熱氣的水回了營帳。
除了巡邏放哨士兵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周遭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寒氣被擋在簾門外,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雙冷酷的眼睛窺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不該是這樣。
岑淮旌冷漠地想著,轉身走了。
等崔竹睡醒的時候謝九安早已不在帳中,他掀開簾子出去有小兵在門口候著:“大人稍等,早飯我馬上替您端來,將軍在和別人議事,囑咐我告訴您好好待在營帳中莫要亂跑。”
崔竹回到營帳,簡單洗漱後吃了早飯,並不著急出去,而是耐心等著謝九安回來。
期間有人過來找他,是楚棠派來隨同崔竹一起押運糧草物資的武將。
齊磊氣度不凡,沉著冷靜地看著他:“別忘了你答應過太子殿下什麼。”
“我自然記得。”崔竹撩起眼皮,語調平靜。
“那最好不過。”齊磊端坐著道,“殿下的第一道旨意你準備何時宣告。攻回京都宜早不宜遲。”
崔竹說:“全軍將士都吃上了殿下籌集的糧,今日時機正合適。”
齊磊得到滿意的答案,點頭示意後離去。
楚棠的第一道旨意不是別的,正是調兵。光憑地方軍隊,並不能十拿九穩地打服楚應珏。所以他還需要一些援助。
幫謝九安籌糧除了大義,楚棠也有自己的目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謝九安理應回報他。
拋開這點不談,楚棠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者,不過中間出了些岔子。他下旨表示自己需要兵力,只要沒有反心,大楚的將士自然該執行君命隨他回京清剿反賊。
崔竹拿出楚棠的旨意時謝九安愣了一瞬,眯起眼睛看著他,崔竹面不改色地看回去,環視跟在他身後的將領,聲音不高,還含著淡淡的笑意,像是提示:“小謝將軍莫忘了太子殿下的旨令也是要跪接的。”
“……”謝九安盯著他擰擰眉,因為戴重甲行動有所不變,只是後撤半跪下去。
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