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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感謝bb們的厚愛和等待,瘋狂啾啾(鞠躬jpg)

◇ 有何資格

越過京都那堵高牆,一隊人馬朝著西北疾馳而去。所有束縛鎖鏈被拋在身後。

馬蹄高高濺起路上的水花,枯葉隨之捲起,不待它落下,路上便已沒了他們的蹤影。

一路馬不停蹄,最終謝九安帶人在第四天太陽即將落下的時候抵達了西北大營。

原本八天的路程硬生生被壓縮了一半。

大漠黃昏,夕陽如血,所有的一切彷佛都被蓋上一層金色的紗幔,卻讓人覺得朦朧,看不清具體光景如何。

因為接連的敗仗,謝飲的死,士兵心情沉重,軍隊氣勢低迷。

“小侯爺!”謝飲麾下的將領帶人出來迎接謝九安。劉將軍眼含淚光,朝他抱拳行禮,“你終於回來了!”

謝九安背光而立,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把人扶起來,沉聲說:“將軍多禮了。”

跟在劉將軍身後的岑淮旌目光一直落在謝九安身上沒移開。

不過一年沒見而已,他身上的氣質似乎已然有了變化。

“侯爺的靈堂設在這邊,”劉將軍聲音悲痛,“你跟我來。”

謝九安被引著先去祭拜了謝飲。

等到了謝九安來,謝飲的屍體終於下葬。

他死前說過想和溫無盡合葬,謝九安卻沒同意。

謝飲只是被埋在了離溫無盡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這已經是謝九安最大的退步。

“我不會替我娘原諒你。”謝九安獨自站在謝飲的墓前,端著一碗酒慢慢傾倒,“你該下去向她懺悔。如果我娘不原諒你,或許地府閻羅看在你這輩子開疆拓土的功勞上放過你呢。”

乾冷凜冽的風浮動謝九安披在肩背上的黑髮,他眼神晦暗複雜,就像他對謝飲一直以來的感情。

酒倒完了,碗被隨手扔到一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謝飲死了,仗還得繼續打。

西突厥和契勒聯手合作,來勢洶洶,情況對大楚很不利,尤其現在楚應珏還叛國造反,可謂是內憂外患。

謝九安待在營帳內,聽將領們覆盤這些時日連續的戰況。

“干城關易守難攻,那群狗日的卻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就打了下來,還有這三城,”劉將軍隔空在沙盤上化了個圈,氣憤道,“丟得太過輕易,敵人就像完全知道里面的佈防一樣,哪裡薄弱,從何處進攻,乃至我們回防的戰術。”

“這……”有將領表現得遲疑,“你懷疑得倒確實有些道理,可這些軍事機密知道的人極少,又怎麼洩露出去的。”

大家面面相覷,很快帳中就充滿了竊竊私語。

謝九安坐在椅子上,掃了他們一眼,突然扔出一句話:“軍中有奸細。”

“你憑什麼這麼說?”看不慣他隨意下定言的態度,當即有人站出來反駁,“小侯爺,你雖是謝大帥的兒子,這帳中可以有你的一席之地,但軍中大事絕非你這般兒戲,你說有奸細,可拿得出證據?你不負責任的一句話攪動了軍心在軍中就是大罪,得挨軍棍!”

“你很看不慣我坐在這個位置?”謝九安撩起眼皮看向他,目光兇狠,反問。

這幾天的討論下來,每當謝九安開口發表看法就會被有心之人故意打斷,他都沒發脾氣,只是用實際情況有理有據駁得對方啞口無言,自動閉嘴。

所以有些人誤以為謝九安去京都待一年,脾氣被磨好了上千倍。

今天又有人故技重施,以為不會有什麼問題,誰料他卻一反常態直接把臉面撕下來。

營帳中的老將一聽心裡就暗道要糟。這些對謝九安心懷不滿的將領大多都是近一年新升上來,愣頭青,不瞭解謝九安過往的戰績。

謝九安十二歲就跟在謝大帥後頭上戰場了。謝飲對他沒有什麼特殊的呵護,上了戰場就都是兵,他從身份最低的小兵當起,次次在前面衝鋒陷陣,浴血搏殺。比起普通士兵,他甚至受過更多更重的傷,當然也殺過更多的人。

他性情不似常人,狠戾但卻勇猛,回回下了戰場都滿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沒少經歷過九死一生的時刻。

按理說他老子都當上大帥了,他實在沒必要這麼拼命,可回回看他那架勢像是生怕在戰場上死不了。

理所當然的,他軍銜也升得飛快。別人雖眼紅羨慕,但也拼不出他那股狠勁兒。只能服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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