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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重大,甚至關係到皇權的穩固以及臣子是否有操縱科舉謀逆之心,皇帝怎麼可能只派一個皇子去查。
楚棠遞上去的摺子中規中矩,交代了事情的大概卻又不完全。書房重地,除了禮部侍郎本人無人得知試題放於何處的情況下,劉士錦一個外人怎麼就輕易看到了試題。
這其中必少不了有心之人從中作梗。
楚棠想到這一點,就順著查了查。
禮部侍郎的正妻仗著自己是貴妃的表姐,平日裡沒少對他耀武揚威,這就讓他對同僚送來的一個舞姬極度喜愛,事無鉅細大大小小都願意跟她說,包括官場上的事。甚至頂著正妻的謾罵硬把她抬成了妾氏。而這個送他舞姬的同僚,正是太子那一黨的。
問及是否曾將試題之事與別人吐露時他臉色一變,想起一次酒後與小妾在書房親熱,怕是那時就說漏了嘴。
如此,這個小妾“乾淨”與否就有待商榷了。
楚棠一撩袍子跪下,“父皇恕罪,兒臣並非有意替皇兄隱瞞,只是此事並無確切證據,皇兄是一國儲君,清譽不可有損,更不可隨意誣衊。”
皇帝看著他沒說話,恍然之間發現,他這個向來疼愛的小兒子都快要行及冠禮了。
“起來吧,便按你說的罰。”
“多謝父皇。”楚棠不自覺露出一個輕軟的笑,一如少時得到父皇的誇獎那樣。
“等會試結束,你去江南拜見拜見你的外祖父吧,”皇帝看著他,神色複雜,“多年未見,他該想你了。”
“是。”楚棠杏眼圓潤,乖巧點頭。
“那宋塵中可要放他出獄?”房內安靜下來,楚棠主動道。
想起他欽點的狀元郎,皇帝皺了皺眉,道:“不急,七日後重新開考,便讓他在牢中作答,若真有才識,到時再放也不遲。”
“那便要額外派官員到那邊監考。”楚棠輕眨了下眼睛,像是在思考:“父皇派誰合適?”
皇帝眉頭皺得更深,就他一人,還要另派官員,近期重新籌備會試官員都忙的一團亂,誰有空去管一個犯人。
靈光一閃,皇帝突然想到一個人:“謝九安呢,他不是嚷著要跟你去學習,怎麼不見人?”
“小侯爺許是有別的要事忙。”
皇帝冷哼一聲,“整天遊手好閒,他能有什麼要事,宋塵中就讓他去監考。”
想起那日牢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