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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狼狽的身影,謝九安咧著嘴笑得很得意,只是站直了身子並沒追。

崔竹偏頭看他,提醒說:“他砸了攤子還沒賠錢。”

這攤子被砸成這樣攤主不知道要虧多少錢,她當然也不敢上去叫丁詡賠。

“沒事兒,我有錢,包下來就行。”謝九安並不把這點兒小錢當回事兒,話兒說得瀟灑又大方。

“他砸的攤子你為什麼要替他賠,”崔竹握著銀子,譏道:“你是冤大頭麼。”

謝九安眨眨眼,難得敏銳,感知到他不高興不願意賠銀子的情緒,所以不過片刻剛跑出不遠的丁詡就被壓著回來賠銀子。

“操!”丁詡罵了一句,覺得今天真是晦氣死了,從來都只有他橫行霸道搶人錢的份兒,今天居然被人壓著從兜裡往外掏銀子!

丁詡在那邊憋屈地問攤主多少錢,給她掏銀子,謝九安就站在旁邊撈住他的小弟把刀上沾的血往他衣裳上蹭。

小弟嚇得瑟瑟發抖但也不敢亂動,生怕他手滑了或者歪了自己就活不成了。

等丁詡不情願地掏完銀子謝九安的刀也蹭得差不多了,又恢復了之前的鋥亮。

“這下我能走了嗎?”丁詡聲音有些抖。

謝九安隨意揮了揮刀,往肩上一扛,笑時尖尖的小虎牙露出來,下巴微揚讓他滾。

“今日多謝公子替我出手討回公道。”攤主收好銀子過來向謝九安道謝,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儘量柔聲說:“敢問公子住在何處,這些繡線繡地都被踩髒了,等我回去重新挑了新的把公子要的給您送過去。”

謝九安唔了一聲,他們剛下船就逛了起來,還沒找好客棧。

他看了眼崔竹,覺得重新再換一家挑繡線什麼的很麻煩,索性說:“我明日過來這兒找你拿吧。”

“我們住知州府,你明日可以把東西送這來。”一直不敢進來站在外圍的柳夏清見事情解決這才走過來。

他起初是抱著陪謝九安同遊江南的心思,但同時也有督察任務在身,皇帝這才派他過來。

今天剛到,他自然是要去和江州知州打個照面的。而皇帝已經說了讓謝九安和他出入同行,謝九安自然也得和他一起去知州府住。

攤主微愣,很快又反應過來。難怪這人比丁詡還囂張,原來是跟知州有關係。

說好地點和時辰,他們三個人就離開往知州府去了。

謝九安依舊扛著刀,走得很囂張,他走在前面,還時不時要回頭跟崔竹說話。

他的刀已經好幾次險些劃到崔竹了,忍不了了,崔竹抬腳踹上他的屁股,冷臉道:“把刀拿下來。”

捱了一腳謝九安又不高興,拍了拍屁股,回頭瞪他,正要挑釁崔竹卻懶得受他這狗脾氣,踹他一腳權當撒氣,自己繞到旁邊去不和他走一起了。

見狀謝九安又不要臉地跟上去,親親熱熱和他貼在一起,崔竹瞥他一眼,看見他倒是把刀好好提在手裡了。

“你怎麼這麼多要求,姑娘家都沒你嬌氣。”謝九安的爪子賤嗖嗖地戳了戳他的腰。

崔竹被他惹得煩,冷笑一聲,“姑娘家不嬌氣你怎麼不去找她們。”

“我為何要去找她們,”謝九安看他一眼,有些奇怪,又笑道:“她們哪有你有意思。”

他自然地把下巴墊在崔竹肩上,歪頭朝他脖子上吹了口氣,輕飄飄道:“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膽大命還硬。”

九素一葷

謝九安和崔竹貼在一塊兒吵架鬥毆,兩人在前面走得快一些。

柳夏清則是跟在後頭,瞟見兩人親密無間的身影然後移開視線,留心街上的民情。

落日的餘暉灑在石板路上,趁著天還亮,販夫走卒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急著往家趕了。街道兩旁的茶樓酒肆卻依舊熱鬧,店小二穿梭其間,手裡的食案一託一舉,桌上便擺買了令人垂涎的美食。

街上的孩子還在嬉戲打鬧,聽到巷子裡自己孃親的一聲喊又各自歸家吃飯,約著吃完飯再玩兒。

看著倒算一片安寧和樂。

等他們三人到了知州府前,江州知州田夜秉早已收到訊息在府前等候多時。

田夜秉身著紅色官服,頭戴烏紗帽,迎上去作揖笑道:“三位大人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各位海涵。”

江州知州是五品官,論官階要比他們高得多,卻還是擺出如此恭敬的模樣。

因為其中的柳夏清,雖只是個六品官,但他是中央派下來監察的,官職雖小,權利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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