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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種褻瀆。
陸依山不自覺伸出手,將觸未觸之際忽感遲疑。光從側面照在葉觀瀾的身上,呈現一種靜謐而聖潔的美,他情之所至,又不忍破壞。
正當這時,葉觀瀾毫無徵兆地回過頭,於是結著薄繭的指尖剛好點在他唇上。
這杳杳一觸,兩人都似怔愣住了。
葉觀瀾啟唇欲言,翕動之間熱息像是要把指端的薄繭都融化了。陸依山沾著那點溼意,忽然地心血來潮,還想去找尋那溼滑的舌和敏感的齒齦。
他停在了那,葉觀瀾也沒有退縮。
慾望是驟漲的潮水,洶湧四散,滌清了掩在骨子裡的試探和算計,讓人在色授魂與時分各自變得坦誠。
陸依山的想要赤丨裸丨裸地呈在眸底,然而他的眼光越具有侵略性,收手的動作就越顯得剋制。
“二公子一場好眠,夢裡不知是哪位嬌客入羅帷了啊?”
對方語帶戲謔,葉觀瀾卻只覺莫名。陸依山抬指從他耳後捻下一抹淡紅胭脂,葉觀瀾登時面露窘色。
他方才睡的可是玉桉姑娘的香榻,上頭經歷過多少回顛鸞倒鳳的糜豔事,早教脂粉蔻丹浸透了裡子。
葉觀瀾翻看著衣領袖口的幾處繽紛,好好的白衣髒得不成樣子。再提腕一聞,連身上都沾染了姑娘家的頭油香氣。真要是這副情態回到家中,父親不對自己動家法才怪。
他疑心陸依山是故意的。
九千歲攤手抱屈:“玉羅剎用起刑來,案獄老手見了都要為之膽寒,咱家怎捨得叫二公子受這份驚嚇。既委屈你小眠半刻,總不能一席不沾地扔到外頭挨凍,那咱家更捨不得了。”
眼瞧著葉觀瀾忿懣難消,陸依山斂了笑,走去門邊吩咐小廝。
“去備熱水,公子要沐浴更衣。”
熱水送來得及時,屋內霧氣氤氳,水珠很快掛了滿壁。
葉觀瀾脫了衣沉入水中,被夜風吹涼的身子逐漸回暖,連夜緊繃的神經也隨之鬆弛下來。
門扉開合,挾進了一股風,葉觀瀾打了個寒噤,閉眸道:“歡喜,出去時把門帶嚴實些,冷。”
聽得吱呀一聲,周遭又恢復了闃然。
葉觀瀾微微沉身,水面沒過鼻樑,只露出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