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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
葉觀瀾有些緊張,沒等開口,陸依山已搶先回道:“齊氏操縱江南科舉的罪行縱無可辯,單憑齊耕秋這些年的廟堂處境,他是絕無能力單獨做下這起大案。壽寧侯雖有渾水摸魚之嫌,但捅破齊贇身世的人一定不是他,否則這些年豈能沒有半點風聲傳出。這般理下來,幕後主使迄今仍未浮出水面,齊贇或許知道些什麼,是個突破口也未可知。”
陸崛殊沉吟不語。
葉觀瀾定了定心神,道:“閣主面前,晚輩不敢隱瞞。我與齊贇幼年相識,竹馬之交終歸還有幾分真心在。故人既要遠行,再見許是生死,晚輩送一送,也是人之常情。”
這話像是挑動了陸崛殊某些悠遠的懷想,他看向葉觀瀾的眼神柔和了好多。
“接著說。”
“再則便如督主所言,晚輩也很想知道,站在齊耕秋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陸崛殊:“哦?那你收穫幾何?”
葉觀瀾便將齊贇臨終之語一一道來,而後說:“齊耕秋那年出使漠北,是為了招撫朵顏三衛,共同抵禦草原蠻族。而四相與百煞書生那個時候雖也身在宣府一帶,可他們是刀口舔血的江湖草莽,能受齊耕秋一任文臣什麼大恩?老閣主不妨細想。”
陸崛殊能在戰亂中建起那樣一張情報網,足可見其心思之細膩。聽了葉觀瀾的話,他即刻敏銳道:“你是想說,當年的清晏行動之所以會出紕漏,是因為齊耕秋通敵叛國的緣故?”
“閣主睿智。”
葉觀瀾說:“鹹德年間,韃虜來犯,西北十二都司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幾乎陷入癱瘓。彼時交趾之亂未平,鎮都在南北兩面的夾襲下分兵乏力,無奈只好求和。正所謂亂世多妖,西北防禦的崩潰給了四相與晁文鏡之流興風作浪的機會,要無南屏、北勒兩大門派聯手,發出清晏號令,西北情勢只怕會更糟。”
葉觀瀾並非言過其實,陸崛殊至今還記得那一年暗夜拔刀,雪亮山河。刀光過處劍芒寸閃,那一明一暗的兩條影子立於雁行山腳,向前是窮兇極惡的阿鼻地獄,身後便是甘州的萬家燈火。
“可惜啊,”陸崛殊眉間感慨,“那次還是讓四相脫逃了。”
“也許不是脫逃,而是有人蓄意窩藏。齊耕秋持節在身,可以避開關口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