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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你們梁人有句話,破船也有三千釘。阿魯臺再狂妄,想要成就大業,終究還是得仰仗我朵顏鷹騎。”

葉觀瀾笑笑,“阿魯臺欲成就大業,那麼世子您呢,出兵又是所圖為何?”

這一問有些出乎壚龍意料,他指尖摩挲著杯口,若有所思。

葉觀瀾信步走到牆上的地圖前,指尖輕劃,道:“不才之見,朵顏三衛向以元室後裔自居。世子與老王爺縱無倒行逆施之心,想來也不甘久居人下。朵顏三衛能否經此一役恢復心中正統,暫且按下不表。倘若真的天要藏奸,令惡紫奪朱,恢復了獨立的三衛在上朝庇護下休養多年,意圖重新與韃靼分庭抗禮,也未必不能如願。老王爺答允出兵雖有風險,收益卻也十分誘人,甚至遠在阿魯臺之上。”

他所言每一個字,都精準戳中了壚龍心思。壚龍漸漸收起鄙薄神色,饒有興味地打量起葉觀瀾:“如你所言,倒像是來勸我儘快出兵的。”

葉觀瀾神色不改,拿起盆沿淨手的帕子,為姜維簡單處理了傷口,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笑,笑意卻從未抵達眼底。

“非也,殿下只知其一。利益同盟得以長久的關鍵,恰恰在於得利相當。阿魯臺需要借重鷹騎的力量,但為三衛的復興做嫁衣絕非他所願。阿魯臺更加不願看到,任由他一家獨大幾十年的漠北重新建立起均勢。屆時即便將大梁北境收入囊中,韃靼的立身之本反被動搖,得不償失。世子以為,阿魯臺對此會毫無防備嗎?”

“你是想說,”壚龍目光閃爍,“阿魯臺事後將會過河拆橋?”

“也許不等事後,”葉觀瀾肯定道,“世子殿下可知,朵顏今冬這場疫病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燭花噼啪炸響,壚龍騰地起身,“你說什麼!”

葉觀瀾兩指間多了只白色瓷瓶,他撥掉蓋子,手腕翻轉,一小汩混濁的土褐色液體傾倒進銅盆,湊近了能聞到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壚龍擰緊眉:“這是什麼?”

葉觀瀾道:“我有個本領過人的綠林朋友,腿腳功夫很好。他只用五天便在勃聿城和上游敕水之間行了個往返,這一探查不打緊,誰知竟從當地牧民口中得知,敕水與北勒河匯流口兩月前驚現大量牛羊的屍體。此地雖在韃靼的轄治範圍內,可自古水往低處流,敕水卻是朵顏三衛的生息之源。腐屍塞流數月不去,您的子民日日飲用這樣的臭水,再強壯的體格也難逃疫病荼毒。阿魯臺稱雄漠北多年,若無他的授意,誰又能做出這種以鄰為壑的事情來。”

壚龍喘息粗重,按在刀柄上的手驟然攥緊,不羈的狂發瞬間戟張。房中安靜,姜維清楚聽到某種“格格”怪聲,片刻才反應過來,那是草原將星槽牙咬碎方才勉強抑制住的怒吼。

“你是誰?緣何對我漠北諸事這般熟悉?”看著壚龍陰鷙的眼神,姜維下意識側肩,企圖攔住他的視線。

葉觀瀾卻自坦然抬高下巴,兩道目光相絞,快要上凍的空氣裡,甚至能聽見火花迸濺的咔嚓響:“在下姓葉,名觀瀾,鎮都人士,見過世子殿下。”

壚龍彷彿想起了什麼,他疑聲:“你姓葉?”

葉觀瀾銜著謙和的笑意,說:“家父執筆草創論,對漠北局勢關注日久。在下耳濡目染,所知不過皮毛。令世子見笑了。”

聽聞“葉循”二字,壚龍眼神幾變,通身的敵意雲散大半。>r />

他將刀重新拿在手裡把玩,坐姿也變得散漫:“原來是老葉相的兒子,果然虎父無犬子。只是你父與我同信奉草創之道,不兵出喜烽口,難不成要我朵顏部一輩子偏安一隅,仰人鼻息地過活?”

葉觀瀾卻平視於他:“殿下身負凌雲志,但須知,與虎謀皮不能得長久,唯有良禽棲穩嘉木之上,才能眺得楚天闊遠。”

壚龍一笑,眼眉間竟流出些許與那人極為相似的頑浪氣質:“願聞其詳。”

葉觀瀾彎了眼角:“三衛附從大梁數十年,歷經鹹德、昭淳兩任君主,皆對令尊畀以重任。雖為異族,鎮都卻從未強迫三衛實行漢化,老王爺自個心裡也清楚,反梁歸元無異於痴人說夢。由此朵顏部所能獲得的最大成就,必得是在臣服大梁這個前提之下。阿魯臺狼子野心,與其為人作刀終被人所棄,不如早日懸崖勒馬,助大梁重創逆賊,重建草原均勢。”

眼看壚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葉觀瀾把握著節奏,丟擲了價碼:“世子殿下明鑑,新帝登基,為穩固國祚,欲對北方諸部實行招撫為主。實不相瞞,鴻臚寺對東北女直的招安已初見成效,來日關外部族林立,須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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