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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依山的死穴,滿以為能夠一擊即中,可是眼前情形顯然與他的設想大相徑庭。

孚渡撲空,立即收勢,彎刀在掌間盤旋如飛,負去身後。更在同時屈身作虎撲狀,另隻手運掌成風,轉而向郡主打去。

酒案齏碎成粉。巨大的聲響裡,安陶單手力撐,躍在空中,袍角受掌鋒波及,傳出清晰可聞的裂帛聲。她當胸一扯,落地時露出了裡頭的勁裝。

孚渡心下一沉。

就在這當口,原已消失不見的暗紫色由層層樹隙間疾晃而過,緊跟著七八點寒芒分別從不同角度打來。

密如羅網、快如流星,變化之精微奧妙,讓他不禁想到了多年前名滿天下的暗器與易容高手,身為八面魔之一的紅顏骨。

孚渡右肩胛骨被擊中,長刀脫手,望向“陸依山”的眼神充滿了駭異。

“你,你不是……”他轉身欲逃。

西南宮門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大,蜩螗沸羹的吵嚷過後,忽陷入一陣奇異的沉默——

就連孚渡也覺察出這沉默的不同尋常,一顆心被吊起得老高,腳下卻跟生了釘似的,連逃跑也忘了。

須臾,腳步聲整齊而至,間或夾雜著鎧甲的琅琅振音。叛軍一片譁然,孚渡把眼瞪得渾圓,臉色唰白如紙。

迎面映入眼簾的哪是什麼暴民,而分明是本應駐守在幾十裡外敕勒山谷的綏雲軍!

“他當然不是陸依山,真的九千歲哪有這麼猴精。”

安陶探臂一接,潛淵劃過漂亮的弧線,穩穩落手。她推開刀鞘,鋒刃迅即對準了孚渡頸側。

“這,這怎麼可能……”孚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極樂樓的暗探清晨還來稟報,綏雲大帳照常生火造飯,並無什麼異常。

“師姐,你又臊我,就知道瞞不住你——”

惱人的破空聲再度響起,這回勁風直襲前額。孚渡倉促讓肩躲過,將手一抓,扣實掌心的卻不是什麼暗器,而是一塊小小骨牌。

展開一看,牌面上正寫著“空城計”三個字,他瞬間如遭雷殛一般,癱軟在地。

“燕國公好歹也曾為沙場宿將,豈不聞諸葛孔明添灶撤兵的掌故。”安陶睨著慘無人色的孚渡,平靜眸中倏忽劃過一絲鄙薄,“還是他遠離殺伐多年,髀肉復生之外,更壞了心智?”

孚渡理智幾近崩潰,他死死摳著那骨牌,失口問:“宮門外的蛟——”跟著幡然醒悟似的咬住話頭,但為時已晚。

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蟄伏於漕幫的“蛟”將偽裝成暴民,在大寧衛的裡應外合下衝進行宮,趁亂殺掉陸依山與安陶郡主一干人等,再由孚渡以平定暴動為名,伺機了結這塊同樣燙手的山芋。

當所有親歷者皆“死於非命”,國公爺便可對外聲稱,這是一場由宦官亂政引發的混戰。屆時,燕藩再打著肅清閹豎遺毒的旗號興兵伐都,也就顯得順理成章。

須知蛟的身手不俗,且各懷絕技,普通士兵想要拿下他們,絕非易事。正當孚渡百思不得其解,那抹絳紫色從樹冠重新躍下,落地輕巧。一張口,少年俠客的桀傲氣度畢現。

“長虺害國,我南屏閣伺敵多日,總算將其一網打盡。”他揭開假面,扔在孚渡跟前,不屑地道,“所謂極樂樓,不過如此。”

孚渡盯著那張惟妙惟肖的面具,寒意像蛇一樣攀爬上脊背。他指尖發抖,失魂落魄地念,“你不是九千歲,那麼真的陸依山……”

完結

“陸依山、陸依山葉觀瀾。”

曹鷓尤遠眺行宮方向,約定好的鳴煙遲遲沒有出現,心中就已瞭然一切。

在這一刻掠過他心頭的名字,除了舉世皆知的當朝九千歲,還有從辭官後就漸被人遺忘的葉家二公子。他低低地念出聲。

相比起怨艾,那語氣裡更多的是感慨,未知是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還是“恨不逢時老蓬蒿”。

倘若他再年輕十歲,沒有經歷骨肉離析的人生大慟,也許還能鬥個天翻地覆——

朝堂人人皆知,當年方、曹二將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千里駒,天賜睿勇,任俠好鬥,從不知退讓二字該如何書寫。

但可惜,他已經老了,方時繹也已含恨而終近七載。

當年的萬里平戎策與百戰不世功,統統散作昨日塵。曹鷓尤在逐漸清晰起來的敗局面前,驟然感到一陣無力和深深的疲憊。

回望昭淳二十四年春以後發生的種種,似乎一切都被雙無形的手,悄無聲息地改寫。

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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