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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在。諸君別笑,這可不是我杜撰……小老兒說的鄧通,您想得是誰……”
雲商坊斜對面,不知何時支起了一個說書攤。
說書人口齒伶俐,專挑古今名人的豔聞軼事講。說到興起,一旁小胖書童還會適時把銅鑼擂得山響。
今兒這出“鄧通吮癰”,尤其吸引了不少人。滿慶陽城誰人不知,河西第一大商猗頓蘭是靠什麼起的家,瞧熱鬧的百姓越聚越多,鬨笑聲、議論聲肆無忌憚地隨風飄出老遠。
猗頓蘭眼底充血,捏緊拳,又猛地鬆開,倏然間像條暴怒的鬣狗,猱身撲向前,揪住家老衣領,半拖半拽地把人拉近。
“現在,立刻!調集商行名下所有糧倉,即日起,他跌我跌,始終低東市一成價!等到官市撐不住了,再給我往死漲回來!我要這幫賤民知道,嘲笑本君是什麼下場!”
商戰大勢落定,兩市欲罷不能,索性開了夜市鏖戰。
四天三夜,糧貨價格半成半成地跌到了平價的兩成,直如賠本送貨。官市丞片刻不敢歇,成天抱著算盤,恨不能睡覺都枕在頭底下。
這日夜半,他猩紅著眼,連門也忘了敲,一頭闖進姜維書房。
“大人,大人!咱們的存貨怕是撐不過今晚了!”
燈影下可見姜維身形一震,但他什麼也沒說,緩緩側首看向一旁。官市丞這才注意到房中竟還有一人。
“公子方才說,除了呂家,你還能找到其他門路?”
折鋒
“??,??,??……”
五更刁斗敲過,歇市還不足兩個時辰的雲商坊,驟然被一陣鼎沸人聲驚醒。
商行執事整夜忙著清棚上貨,這會正在櫃檯後打盹,冷不丁聽見外頭喧囂大起,他一個激靈,手忙腳亂披上衣服,趿著鞋走出門外,登時被眼前景象驚呆了。
只見深秋薄淡的晨霧中,一眼望不到的牛車隊伍魚貫駛入坊市口。驅車人粗衣布衫,個個身強力壯,板車後拖著沉甸甸的成串銅錢,清一色現錢買貨,動輒一車半車,儼然把“財大氣粗”刻在了腦門上。
眼瞅著剛搬上櫃臺的壓倉存貨流水般裝車,執事沒高興得頓飯功夫,很快覺出了不對味。
原來,甘州之地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