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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瞬間,猗頓蘭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個怪物,“這不可能!你怎會對樓中之事知道得這樣清楚?”
他的反應驗證了一切,葉觀瀾一個解釋也欠奉,漠然轉身,袍裾在地上劃出決然的弧度,截斷了困獸向上爬的最後一根稻草。
猗頓蘭什麼也顧不得了,連滾帶爬追上去,妄圖揪住那像水一樣流走的袍角:“求求你,別讓我死。我什麼都告訴你,再不然你要什麼?錢?還是商行?我都答應你,求你讓我活著……”
他是決意壯士斷腕了,但在二公子眼裡,是小人而非壯士的腐皮爛肉一文不值。
“早在你夥同地方鉅貪盜販軍糧,折損大梁國基時,就該想到終有一日,縱使散盡千萬家財,也換不回你一條命。”葉觀瀾乜視著猗頓蘭發心,冷酷地說道。
猗頓蘭眼底最後一點光亮隨著這句話,徹底被掐熄。他死灰般的目光,空洞而索然地定在某一處,卻又彷彿什麼也沒容下。
那茫無頭緒的神情,像極了十四歲時癱坐在妹妹屍體旁,還未及嘗過人肉滋味的他自己。
“認命?”猗頓蘭喃喃著,“不,我不認命!我今時所有,全憑一身血肉殺出來的,豈是你這種生來就坐擁一切的麒麟兒能感同身受!”
他越說聲越高,激亢如涸轍之魚散了鱗、拆了骨式的搏命一躍,身上綾羅的中衣也跟著瑟瑟驚顫,像極了將翻未翻時浸著死色的雪白魚肚。
他要中傷,甚至不必陸依山出手,一把卷刃的尖刀就從後面切穿他腹心。
猩紅暈染開,一條縱橫河西商場幾十載的魚蛟,就這樣被開了膛破了肚。
猗頓家老的匕首在方才破門過程中被撞裂了刀鞘,鋒利無匹的薄鐵,死死握在掌心,亦把自己割得鮮血淋漓。
即便這樣,家老依舊沒有鬆手,迎著倒刃的方向,義無反顧撞了上去。
當此時,腳步聲雜沓而來,埋伏在外的衙役蜂擁上前,但眼下的情形,似乎已無圍堵的必要。
家老胸膛抵住猗頓蘭的背部,像過往無數個情慾沆蕩的夜晚一樣,他們皮肉相貼,血乳相融,無一處不親密,無一處不纏綿。
猗頓蘭還想掙扎,家老愈發緊地收攏手臂,刀刃前後又各攮透一寸。
他貼在猗頓蘭耳邊,感受著懷中身體與高潮時分別無二致的戰慄,眼神逐漸迷亂:“主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