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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跑路,可有一刻顧念過我們也是有妻兒老小的人?”
劉猙笑意微收,一步步走向面前曾被他視作生死兄弟的人,滯了三秒,“口信的事,你都知道了。”
沒等吳參將答話,他搭上了老部下的肩頭,似嘆說:“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口信裡同王妃說的是,讓她照看好自己,還有你們的家眷。本王今次怕是有來無回了,連累了一幫生死弟兄,是我最痛心自責之處。本王百死難贖己身,只能抵上這條性命,陪你們同生共死一回,也算不辜負這幾年的情分。”
吳參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翕動一下嘴唇,還未能發出任何聲音,頰邊青筋遽然抽搐,臉色瞬間變得香灰一樣又灰又暗。
劉猙一手扶著他肩,另一隻手握住劍柄,將鋒刃又往裡攮透了幾寸。
“他,他不是這麼說的”吳參將垂死之際掙扎道。
劉猙俯瞰著他,面無表情:“是啊,他說的,他們說的,你們信神信鬼信豬狗,可就是不肯信本王。”
劉猙手刃了心腹愛將,從他臉上卻瞧不出分毫悲喜。他提著帶血的長劍,看都沒看那屍首一眼,而是回望向了幾層臺階之上的葉觀瀾。
葉觀瀾從他的眼神裡讀懂了什麼。
少頃,劉猙突然長吁一口氣,陡地攥緊劍柄。劉曄急欲喚人攔住他,葉觀瀾揚聲道:“王爺就不想看看,捕蟬的螳螂,最後是如何殞命雀爪的嗎?”
劉猙甫露出怔忡之色,番役當即上前卸了他的劍,將人一把按倒。
天際濃雲深似墨染,夜翼還在壓抑的雷聲中持續延宕。
“陸依山?這怎麼可能!”
聶岸驚得差點咬到舌頭,“他不是被掛了腰牌,停職待審嗎,怎會連夜在宮門外設伏!你怕不是駭破膽,眼也花了吧?”
死裡逃生的漢藩親兵軟腳蟹一樣趴在壽寧侯的坐騎前:“小的死也不會看錯!那閹人待我們衝破了前門幾道防線,才猛不丁躥出來,殺得我們措手不及。那些伏兵個個訓練有素戰力驚人,瞧著不似尋常內宦!”
聶岸一個勁道不可能,又說羈審陸依山之事是錦衣衛會同都察院親自去辦的,壽寧侯卻早已看出端倪。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