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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恩怨,朝堂上幾乎人盡皆知。前者的人品口碑,在其悲劇命途的顯襯下,變得偉岸異常。
葉觀瀾思來想去,只有他“奪走”西北參議政事一職,才不會惹來任何非議。
而對於葉家的政敵而言,姜維何以跌落谷底,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相信,此人到了西北,必定不會讓葉憑風好過。
然而這些都不是關鍵。對於葉觀瀾來說,舉薦姜維,更加重要的意義在第三層。
陸依山手掌上滑,揉著那飛紅的耳尖,漫不經心道:“太子聰慧非比尋常,當年你兄長檢舉的真相,他只需稍加一想,便會察覺出端倪。儘管如此,他依舊下了旨意,可見東宮並非像他的父親那般冥頑不化,公子儘可安心了。”
葉觀瀾被陸依山揉得躁,不得已擒住他作亂的手,“我本無心試探,但葉家,再也禁不起第二次舞弊案了。”
這一嘆包含了太多,陸依山心領神會。他從沒問過葉觀瀾,假使此番東宮未能如其所願,葉家又將何去何從。左不過在督主心裡,無論二公子做出怎樣的決定,他都會是他的雁行山。
葉觀瀾卻有隱憂:“東宮想通了,只怕就要對你起疑心了。”
這是二公子唯一擔憂不妥之處。
即便知道姜維是最合適的人選,然這一招以退為進落在東宮眼裡不啻背叛,而忠誠,恰恰是陸依山這個天子近臣賴以立足的根基。
不知從何時起,公子的每一步算計裡,都多了名為“陸依山”的掛礙。
但九千歲把它們通通拂去了。
陸依山托起葉觀瀾,將他欺在案上用力親吻。年富力強的慾望坦誠相見,陸依山壓著喘息笑:“我與公子終日這樣暗通款曲,太子早晚有知道的一天。左不過來日公子提親時,多賠上些聘禮就是。”
葉觀瀾被吻得快斷氣了,他未有一刻放鬆攀在陸依山後背的手,就彷彿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後院,有幾盆鮮竹,是我精心挑選,選來給……督主裝點後宅的……”葉觀瀾斷斷續續地道。
陸依山低笑,抬高了他,“只有竹子,嗯?只有竹子?”
庭院裡薰風撥動綠葉,譁然掀起浪潮聲,蓋過了其餘一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