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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寶寶以後的小少夫這麼野的嗎。
薄寒臣冷白的耳廓裡似乎充盈了幾分鮮紅的血色, 性感的喉結滾了幾滾, 強行壓低了躁動的聲線:“繼續,你出了月子我高低死你身上。”
遲諾瞅了一眼薄寒臣的耳朵。
他還是第一次見薄寒臣耳朵紅, 孩子都被他幹出來了,怎麼這會兒又害羞上了?不理解。
奶瓶裡還剩下一些奶液,薄寒臣就不再餵了,如果喂完的話,寶寶吮吸到最後,可能會吸入大量的涼空氣,導致腸胃不適。
薄寒臣抱著小薄荷的動作一直是輕柔舒緩的。
剛出生的嬰兒就是容易困,薄寒臣抱著哄了一會兒,為他順背,沒一會兒小傢伙就睡著了,軟嫩嫩的小臉蛋像水豆腐,壓在薄寒臣的胸口。
薄寒臣的心臟鼓鼓漲漲的,快要爆炸了,愛人和孩子都在身邊,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幸運。
年少時期,無數個仰望星光和月亮的日子裡,他都在獨自舔舐身心上的傷口,從來不奢望幸福降臨到自己身上。
可是,遲諾給了他一個家。
薄寒臣將睡著的小薄荷放進溫暖安全的睡袋裡。
遲諾瞧了瞧點點。
點點一直在睡覺,小巧的鼻翼輕輕翕動。
但是遲諾還是不放心,擔心地說:“老公,點點是不是死了?你翻一翻,他睡好長時間了。”
薄寒臣探了探點點的鼻息,又拿黃疸檢測儀檢測了一下兩個寶寶的黃疸情況,耐心地說:“正常的,小寶寶睡眠時間很長,等大一點就活力四射了。”
哄完寶寶。
房間裡再度陷入了安靜。
薄寒臣走到病房前,將房門反鎖了,探視病房內部的小窗戶也堵死了。
遲諾小巧的喉結滾了滾,知道薄寒臣要做什麼。
之前沒有汁水,薄寒臣舔來咬去的,遲諾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現在有了,他一下子又沒了剛剛招惹薄寒臣的勁頭了,多少覺得有點奇怪。
可是他沒說什麼,只是乖巧的垂著睫毛,根疏分明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窩處撒下淺淡的陰影。
薄寒臣走了過來,問:“身上還疼嗎?諾諾。”
遲諾不疼了,還有一兩天估計傷口就能全部癒合了,他一聯想到醫生開啟他的肚皮,把寶寶取出來的畫面,這兩天一直在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