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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司空見慣的,大家對婚姻也沒什麼敬仰之心。只是表面上過得去。
在嚴文君眼裡,遲諾就是薄寒臣養的一個小玩意兒,結婚證算個屁。
薄寒臣也知道這股風氣在。
亂是真的亂。
兩年前,他和容城沈二少談生意,酒席上沈二少叫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陪酒,還讓小明星給在座的大佬敬酒,小明星不願意,他還當著眾人的面狂扇小明星的臉。薄寒臣以為他有不良酒桌文化,言談之間才知道,小明星是沈二少的新婚妻子,沈二少就是有綠x癖騙了小明星結婚,為的就是合法綠x。
他很少多管閒事,但男人的乳腺也是乳腺,堅定的婚姻友好維護者可見不得這個。沒多久沈二少被他搞破產,被他全行業封殺,現在是帝皇ktv88一次的男模,節假日還會半價促銷一下。
薄寒臣嗤笑了一下,薄唇開合:“我的邏輯一直很簡單。”
“只要我和遲諾還在一張戶口本上,讓遲諾難堪,就是跳起來打我薄寒臣的臉。
副導演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肉眼可見《帝闕》的未來了,完犢子了。
傻逼,讓你欺負他老婆!!!
兩人離開。
孫秘書問:“薄總打算,怎麼做?”
薄寒臣的眸色冰冷如刃:“讓他的專案成型,給遲諾安排一部新劇吸乾流量大盤,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敵人在他的威壓下,苟且偷生自以為終見天光,然後被一腳踹進深淵的感覺。
是他最喜歡的。
佔有慾
江城的八月本就陰晴難測,烏雲結伴而來,氣象局不停地釋出紅色預警,似乎暴雨將至。
遲諾蹲在大廈右側的小花園石階前。
脊背消瘦,後頸雪白。
薄寒臣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單手握著黑色直柄傘,為他撐起了頭頂的天空,“你在難過?”
遲諾乖純乖純的,“沒有。本來是有一點兒,結果看到小螞蟻搬家就走神了。”
薄寒臣半蹲下來,傘內外的光影落差很大,交織在一起,他清俊的五官這一刻顯得很溫柔,“馬上就要下大雨了。”
遲諾輕輕“哦”了一聲,過了幾秒,好奇地問:“薄總是想來安慰我的嗎?”
“是。”
一個字,堅定、深邃、蓄滿力量,好像長了小鉤子,在遲諾的平靜的心湖上砸了一下。
遲諾的臉不爭氣地紅了一下。
這樣的場景,兩人剛接觸時也有。
他也不是第一天演戲就能分清走位,把握住表演力度的。剛轉型時總是被導演噴,儘管那段時間他頂著壓力拼命學習,一條還是需要拍好幾次。總有人說一些諷刺的話,“既然當了豪門闊太太就不要出來工作了之類”的。
所以那段時間和薄寒臣彙報工作時總是哭。
儘管薄寒臣給他了一些專業性指引,可是他情緒上頭只顧著自己哭,有時候他都以為薄寒臣不耐煩掛機了,結果對方會冷不丁地來一句“沒掛,在聽,想哭繼續。”
真是個悶騷的男人。
遲諾有點兒想聽,咬字很輕:“那你說吧。”
“不能和你合作是他們的損失,劇本我看了,爛透了,你演了才是消耗你的名氣和口碑。”
遲諾:“……”
這也算安慰?
他想象中的安慰應該是像他爸爸媽媽那樣叫他小寶貝。
……他的腦子是被日傻了嗎?!他才不稀罕薄寒臣叫他小寶貝!
瞬息萬變的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黑色直柄傘始終傾斜在遲諾這一邊,將他牢牢罩住。
幾秒鐘時間。
薄寒臣半截身子已經被冰冷的雨水澆透了。
遲諾手忙腳亂地往薄寒臣頭頂推傘,有點驚慌地說:“雨淋到你了。”
遲諾推傘時,兩人的手相互觸碰,指肉柔軟溫熱、細膩。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軟的手?
薄寒臣手背脈絡分明的青筋繃緊,遲諾柔軟的小手在他手背上推動著,兩人的肌膚貼合,產生了一股奇妙又熟悉的電流,胸骨下一向冷硬的心臟被攪得天翻地覆。
莫名其妙地想讓這種肢體接觸延續的久一點。
不就是傾盆大雨嗎。
薄寒臣矜淡的吐出兩個字:“愛淋。”
遲諾:“……”
好……好小眾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