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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癢折磨得渾身發軟,此刻只好順遂了沈徽玉的心願,翹起屁股搖了搖,雪白的臀肉立時帶起一陣臀波,待他停下動作,沈徽玉便將手覆了上去。
滑膩的臀肉入手,沈徽玉便愛不釋手地揉弄著,林霽被他玩著屁股,後穴忍不住收縮翕張,竟忽地湧出一股蜜水,帶著濃郁的桃香,順著股縫滴落至會陰,最後墜在琴鍵之上。
“嗯、唔……”林霽難耐地擺動著腰肢,甚至主動搖起屁股,軟下腰讓臀部翹得更高,方便身後人享用,“想要你……你進來吧——”
“啪”的一聲,沈徽玉朝林霽的臀摑了一掌。
林霽被他打得愈發難受,穴裡的軟肉亟待著硬物摩擦貫穿,飢渴地泌出水來,林霽被體內的酥癢折磨得雙眼微紅,他低低地啜泣著,渴望沈徽玉能夠立馬操進去,然後狠狠幹他。
然而沈徽玉卻只微垂著眼看向林霽挺翹的臀,方才被自己掌摑的那一半已經浮現出鮮紅的手印,他心下驀地升騰起一股滿足,待他聽見林霽的低泣聲,內心的惡劣因子一瞬間膨脹起來。
他用手指輕撫著林霽的穴口,若有若無地插進去半根指節,再迅速抽出。等林霽難受得露出哭腔,他才施施然收回手,緩聲道:“說清楚,想要什麼?”
“想要你……”林霽帶著瀕臨崩潰的哭音,“我好難受——”
“我說過了,”沈徽玉不為所動,之前俯身拭去林霽頜下的淚,“一定要說清楚。”
林霽終於承受不住自骨子裡透出的癢意,自暴自棄道:“要你的雞巴,老公、沈徽玉,疼疼我,幹壞我……”
沈徽玉早就忍得陰莖飽漲生疼,聞言哪裡還能把持得住,握住性器便插進那翕張開的穴口,直頂進最深處,粗大的陰莖被穴內的軟肉嚴絲合縫地吮住,他剎那間感到頭皮發麻,甚至連龜頭也似被一張小口緊緊吮吸著,他幾乎是急不可待地抽出一截陰莖,然後再重重地挺進去,飽滿的囊袋拍打在林霽的臀肉上,發出極大的一聲。
林霽也被他插得渾身緊繃痙攣,他只覺自己快要跪坐不住,上半身完完全全貼合在鋼琴上,雙手無助地攀著琴沿,以穩住被操得不住聳動的身體。
“啊!啊、嗯……嗯啊!”
沈徽玉幹得極兇猛,林霽不住地呻吟著,細瘦的脖頸瀕死天鵝般高高揚起,露出一張被幹壞似的臉,臉頰潮紅、雙眼恍惚空濛,嘴角涎水滑落,深黑色的純澈眼瞳被情色與慾念覆蓋,洩出幾許痴迷。
沈徽玉托起林霽的下巴微微轉過他的頭同他親吻,含住那香軟的舌頭吮吸著,林霽沉迷地同他接吻,鼻間發出細碎的哼聲,此刻他便宛如沙漠中的行人,貪婪地吞嚥著沈徽玉口中的液體,卻仍有許多來不及嚥下的津液順著兩人唇齒滑落。
等林霽被鬆開,他便著迷地追上去舔舐著沈徽玉的唇角,口中不時發出因被幹狠了而洩露的喘息聲。
“舒服嗎?”沈徽玉半摟著林霽深陷的腰,一邊聲音低沉沙啞地問。
“啊、嗯啊!舒服……”林霽回過頭攀扶著鋼琴,他生怕沈徽玉又捉弄他,便乖覺地添道,“老公的肉棒好大,操得我好爽、哈啊……”
“更喜歡誰幹你,嗯?”
沈徽玉追問。
林霽的腦袋早就因極致的快意而一片空白,聞言只是機械地回答:“老公……喜歡老公幹我。”
“老公是誰?”
林霽喘息著,瀕臨高潮使他的腦海沒有一絲思考的餘地,他誠實地回應著:“是沈徽玉……”
沈徽玉還未曾因林霽的回答生出什麼情緒,就聽見他斷斷續續地呢喃著:“還有蔣盛、嗯啊……和、賀延哥——”
一道驚雷在耳畔響起,沈徽玉只覺神思空白,他從未想過橫插在自己和林霽之間的,除了蔣盛,竟還有別人。
龐大的怒意和暴戾襲上心頭,他低下頭看見剛剛高潮完的林霽,雙眼蘊著盛怒地將人抱起,然後快步走進臥室,將他扔在了床上。
林霽陡然間被挪移了位置,一時之間有些天旋地轉,高潮後的身體不自然地打著顫,腿根痙攣,被操開的後穴流出淫水,他仰起頭喘了喘,白皙修長的雙腿併攏蹭了蹭,下意識地望向床前的沈徽玉,殷紅溼潤的唇微張著,不滿地嘟囔著。
“親、想親你……”
沈徽玉卻只臉色黑沉地一把攥住他的腳腕,將他拖至床沿,令他半懸在空中,然後用力分開他的雙腿,掐著他細嫩的大腿根重重地操進去。
他又兇又猛地狠勁幹著林霽,林霽一開始尚能承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