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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淫水和濃白的精液,淫靡又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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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徽玉:氣不活了。
楚腰纖細(6)
沈徽玉結束通話電話後,林霽又被蔣盛按著弄了一整夜,從沙發到落地窗,再到浴室,林霽被他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喘息著張開腿任他進出。
等蔣盛終於弄夠了,已經快早晨五點了,林霽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就立馬睡了過去。
等他睡醒,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肚子“咕咕”叫著,林霽手腳發軟地掀開被子想找點東西吃,誰知剛一落地,他的腿就痙攣了一下,腦子也暈乎乎的一片空白,等他緩過來,他才發覺自己摔在了地板上,後腦勺還在床角磕了磕,隱隱作痛。
聽見動靜的蔣盛推門進來,看見林霽摔在地上,他登時臉色一變,大步上前將人抱上床,聲音裡帶著些微的緊張:“怎麼下來了,沒事吧?”
林霽剛要開口跟他說沒事兒,後腦勺就一陣鈍痛,連帶著聲音都顫抖起來:“我……我好像磕到腦袋了。”
蔣盛立馬將人按在懷裡,用手輕輕撥開他腦後的頭髮,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事,只是有點腫。先吃飯,吃完我帶你去醫院。”
林霽被他抱得緊緊的,又被他溫聲安慰著,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掉出來了,他委屈巴巴地開口抱怨:“誰讓你昨晚上一直弄我……我剛剛下床都站不穩了。”
蔣盛被他指責,態度很好地道歉哄他,只是眼底卻不見一絲後悔。林霽被他哄了幾句,自覺有點不好意思,就催著蔣盛扶他去外面吃飯,蔣盛卻讓他乖乖坐在床上,然後從外面端了一碗海鮮粥坐到床邊一口一口喂他吃下。
喝完粥,林霽就被蔣盛帶著去了醫院一趟。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只開了一點藥就讓他們走了。
回到寢室後,蔣盛便給林霽搽了點藥膏,他的手指溫溫的,林霽覺得舒服,就趴在桌子上任他侍弄,大抵是太困了,還沒等蔣盛搽完,他就到夢裡會周公去了。
蔣盛見他這樣,只好從衣櫃裡翻出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又把桌上的檯燈關了,才給另外兩個室友發訊息讓他們回來時小聲一點,不要吵到林霽。
做完這些,他才關了寢室的燈帶上門出去了。
他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在公司大鬧了一場,他需要趕回去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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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霽醒來已經五點半了,他把大衣收好疊起來,才翻出《秀色集》謹慎地看了一遍。鑑於之前突如其來的時限,林霽仔細地察看一番,發覺《秀色集》沒有作妖,才拿出手機給賀延發訊息。
[賀延哥晚上有空嗎]
[我能過來跟你一起玩遊戲嗎]
賀延回覆得很快:
[當然有空]
[正好我在學校,剛準備回去,一起嗎]
林霽自然答應了下來。
回完賀延,林霽退出聊天,卻陡然看見置頂沈徽玉的名字。他下意識地點開,卻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他昨晚一定是聽到了吧……
林霽耷拉著腦袋,幾乎是鴕鳥心態地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他想,還是先把任務完成再說吧。
跟著賀延到了他家,林霽看他忙忙碌碌地在廚房進進出出,有些好奇地探進半個腦袋看他在做什麼,賀延瞧見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他道:“給你切水果,去外面等我吧。”
林霽被他揉著腦袋,突然偏頭躲開了些,賀延神色未變,手卻僵了僵,愣在半空。
林霽見他這樣,忍不住唇角彎彎地抓住他的手握在手裡,撓了撓他的手心,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不小心磕到腦袋啦,等好了再給你揉。”
賀延反握住他的手:“磕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不嚴重的,”林霽笑得像只可愛的小貓,眼睛微微眯起,“已經搽過藥了。”
賀延這才放下心來,轉頭去切水果。
林霽看著他的動作,忽然間有種不真切的滿足感。
從來沒有人專門為他準備這些。或許小時候曾有過,但自從他父母離異又各自重組家庭後,他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平常家庭司空見慣的待遇了。
他是個不被愛的孩子。父母離異,但沒有一個人願意要他,他被扔給年逾六旬的奶奶,每個月會收到父母的撫養費,卻不被他們所接納。每次去爸爸媽媽的新家時,他也努力做個透明人,不讓他們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