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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的視線,他繼續說:“我其實是想給你個驚喜。”
陸歲京請教:“驚是有了,喜在哪裡?”
容念開始胡說八道:“戀愛一場,就算是假的,我們也該有點儀式感對不對?”
陸歲京由著他瞎編:“嗯嗯,你繼續說。”
容念感覺這話聽上去就像“啊對對對,我看你能怎麼扯”,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
他道:“我們都同居了,連一件情侶裝都沒有,這怎麼行呢?我就用洗衣機做了一件……”
“不僅顏色變得更有藝術感,上面還繡、不對,貼上了極具紀念意義的紙片。”他補充,“等到懲罰結束,紙片差不多也能自己掉乾淨了。”
陸歲京歎為觀止:“你還想穿著它們出去?”
容念立即改變口風:“我不想,你有辦法?”
陸歲京打量著他:“但需要你忍一忍。”
·
二十分鐘後。
偌大的套間內,時不時響起手掌拍打的聲音,還有少年竭力剋制的吸氣聲。
容念羞恥地站著不動,忍了一會,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他嚴肅地說:“我懷疑你有在趁機打我屁股。”
陸歲京正用手幫他把黏在衣褲上的紙條拍下來:“你剛才偷偷打我的次數少了?我還聽到你笑了好幾次。”
容念道:“哪有?!”
陸歲京沒有回答他,他獨自糾結了會,心說,好像還真有。
“那是對你身材的賞識。”容念嘀咕。
話音落下,陸歲京嗤笑了一聲。
容念道:“我們的信任破產了,你不相信我。”
陸歲京道:“沒有,我在賞識你的身材。”
容念:“……”
兩個人互相折騰半天,紙片碎屑終於被收拾乾淨。
退房的時候,陸歲京接到秘書電話,問現在去學校接他是否方便。
容念在旁邊聽到一耳朵,但秘書是要帶陸歲京去幹什麼,自己並沒聽清楚。
陸歲京報了酒店名:“昨天玩得有點晚,我睡在外面。”
緊接著電話結束通話,容念打聽:“秘書開車過來接你?”
陸歲京道:“對,順路送你一程?”
容念認為這樣不妥,立即搖了搖腦袋:“學校那麼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陸歲京看出他的猶豫,嗤笑:“又不是見公婆,你緊張什麼?”
容念道:“哪有緊張?不和你聊了,我回學校正好趕上吃中飯。”
走前,他忽地停步,扭頭去看陸歲京:“對了。”
陸歲京應聲:“唔?”
容念道:“你這衣服要是被家裡問起來,自己想個藉口,別把我供出去。”
陸歲京好奇:“這就是地下戀的滋味嗎?”
容念聞言無語地閉了閉眼睛,陸歲京見好就收,答應了絕對保密。
被染色沒辦法立即解決,容念回學校的路上疑神疑鬼,總感覺全世界都在嘲笑自己。
儘管周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大家忙著自己的事情,並不在意路邊的學生到底穿成了什麼樣。
到了學校,他急匆匆加快腳步,打算在食堂打包完飯菜,就躲回寢室。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傅琢州剛打完籃球賽,和一群朋友要去吃飯,遠遠就注意到了他。
傅琢州扭頭和朋友們說了幾句,便往容念這邊走。
他忍俊不禁地說:“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容念道:“牛仔褲褪色,不小心沾到了點。”
·
另外一邊,陸歲京也坐上了車。
秘書發現二少爺的衣服顏色非常詭異,頗不能理解地多看了幾眼後視鏡。
儘管陸歲京的性格很不好惹,但穿衣住行方面非常正常。
伺候某些太子爺堪稱煎熬,從衣服版型挑剔到口袋處的走線,顏色豔了不行,淡了也不行,搞得打工人心力憔悴。
而陸歲京一點都不挑剔,從來沒有為難過生活助理,只要衣服不浮誇不高調就會穿。
秘書記得很清楚,即便是在福利院還沒被接回來的時候,陸歲京的身上也是乾乾淨淨的,和自己以為的那種邋遢孩子完全不一樣。
……為什麼現在t恤上東一塊西一塊地印著染料??
坐在後座的陸歲京神色淡淡,任由秘書打量。
秘書試探著問:“您的衣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