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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把他困在了身下。
容唸對此沒有防備,有半秒的怔愣。
他沒比陸歲京矮多少,五厘米而已,但身形明顯要纖細一些,此刻就像被陸歲京攏了起來。
半秒後,他咬牙切齒地撩起眼簾,正要對陸歲京莫名其妙的舉動發脾氣。
然而陸歲京稍稍低下頭,額頭很短暫地碰了一下容唸的額頭。
陸歲京道:“是要的。”
相貼的額頭分開後,他的鼻尖還有意無意蹭過容唸的髮梢,確認容念身上不再有古龍水的味道。
沒等容念反應過來,陸歲京便下了床,醒來時彷彿是起床氣的那股陰鬱一掃而空。
他惡作劇得逞一般勾起嘴角:“問完了,我去給小容哥哥排隊買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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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今天天氣好像沒之前熱,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同學問。
都怪陸歲京,自己沒有看走眼,這人完全是個的壞傢伙。
他倆剛遇上的時候,自己直覺便要保持距離,怎麼早上還手癢去撩人家?
容念難得逗人不成反被壓,後知後覺地不甘心。
他悶悶不樂咬了口壞傢伙代排的奶黃包,找藉口道:“好氣啊,食堂的包子怎麼也難吃起來了?”
同學見狀一頭霧水,你不是自己一路上吃得挺歡快的?
集訓點陸陸續續聚齊了人,扎馬尾辮的女生與容念擦肩而過,意外地“咦”了聲。
她道:“小容,你換沐浴露了嗎?好香呀。”
邊上的短髮姑娘附和:“我也發現了!之前是清爽乾淨的皂角味,今天不太一樣。不過都不濃,靠近了可以聞到一點點。”
“我身上香?”容念奇怪。
馬尾辮女生若有所思:“是不是雪松來著?我給男朋友買過這系列的香水。”
“沒錯沒錯,我記得就是雪松!高三那會兒,我買過噴霧放在書包裡!”短髮姑娘道。
班長嗅到事情不對勁:“可是容念沒有帶香水啊,用的沐浴露也不是這種。”
容念記起來了,陸歲京房間裡的洗浴產品和衣櫃香掛來自於一個品牌,全是同款木質調。
昨晚他們離得太近,陸歲京就差掛他身上,自己這兒難免沾了些。
容念敷衍:“在哪裡不小心蹭到了,我沒怎麼注意。”
說完,他轉頭去問賀疏星:“真的好聞嗎?”
他問得一本正經,好像賀疏星認可的話,就會跑去買同款,以後身上就是這樣的味道。
這個味道很有辨識度,讓賀疏星想到了有過幾面之緣的陸歲京。
於是賀疏星不假思索地說:“不好聞。”
容念幅度很小地歪過腦袋,笑著請教:“改成森林調的冷杉呢?”
賀疏星想說都可以,只要不是螺螄粉味,兩人都能繼續好好做室友。
但在脫口而出前,他忽地記起了某個細節。
……那是自己用的香型。
容念見賀疏星頓了頓,追問:“跟我不合適?”
明明高三的時候彼此朝夕共處,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從暑假開始,賀疏星偶爾不敢和容唸對視。
別人說容念以往寄人籬下束手束腳,最近變得肆意自由了一些,可他認為不止是這樣。
容念好像擁有了蠱惑人的魔法。
“你感興趣的話,我有多的可以送你試試。”賀疏星沒讓自己繼續浮想聯翩,不冷不熱地回覆。
容念沒有應下:“興趣也沒有很大,我不習慣這麼精緻。”
老天爺大概想讓他靠臉吃飯,賞了他一身好皮囊。
即便和其他粗枝大葉的男生們相同,每天用的護膚品最多兩樣,洗面奶和寶寶面霜。
但偏偏容念看起來就像嬌生慣養的小少爺,面板又薄又細膩,站在太陽底下好似能透光。
軍訓這麼多天下來,班裡人普遍黑了一個色調,容念卻沒什麼變化。
週末,學長學姐過來看望新生。
傅琢州看到容念,忍不住問:“你用的是什麼防曬霜?”
容念喝著半糖的果茶,答:“強大基因僅此一份,錯過了只能等人生重開。”
傅琢州道:“不過你瘦了。”
容念說:“是呀,我等著這頓聚餐補回來呢。”
傅琢州注意到容念眼下泛著淡淡的青色,又道:“最近沒睡好?”
容念被學長關心睡眠問題,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