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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小容,你還踢不踢?”梁雲復呼喊,“咱們再來半場就散夥?”
容念道:“行,踢個半小時,我也該回去給你賀哥灌藥了。”
梁雲復替賀疏星求情:“能不能對我的恩人好點?”
容念道:“他現在喝的是冰水,相當於自殘,你怎麼不讓他對自己好點。”
“賀哥在這方面就是瞎幾把過,一個照顧不好自己的公子哥,生病了這麼搞也不意外。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會把衣服迭成玫瑰花。”
聽到梁雲復吹噓自己的動手能力,場上其他人紛紛噓聲。
半場球結束得很快,梁雲覆被碾壓得毫無還手之力,匆匆去找運動包,打算落荒而逃。
容念跟在他後面,打算穿上自己的外套。
陸歲京就坐在這些東西邊上,見他們來了,便站了起來。
幾乎在容念拿起外套的同時,梁雲復撈起了包,接著有一盒東西掉在了塑膠跑道旁。
容念看清楚了盒子上的字:“。”
他怔了怔,隨即掃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梁雲復,繼而瞧了瞧面無表情的陸歲京。
容念心裡大為震撼,這病在大學生裡已經這麼普遍了嗎?
怎麼自己臨時出來踢個球,都能見證一場病友相認?
“我日,雲復你年紀輕輕吃這玩意了?”同學問。
室友身為背後黑手,拱火道:“哈哈哈哈哈,我剛才說你虛,你還不承認,原來揹著咱們在治療。”
“草,肯定有人陷害老子!”梁雲復百口莫辯,“是不是你計劃的?”
室友笑得直不起腰,發誓:“我沒網購過這玩意,也沒去過醫務室,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陸歲京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再被梁雲復所注意。
“我聽我們班的女生說了,有個帥哥中午去過醫務室,提了一袋子藥,是不是你?”梁雲復質疑。
容念立即為陸歲京作證:“那是他自己的東西。”
梁雲復匪夷所思,問:“陸二看著能跑能跳,需要吃什麼藥?!我看全是用來搞這種惡作劇!”
眼前場面十分激動,幾個人笑成一團,梁雲覆上躥下跳,容不得人靜下心來思考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容念沒有多想,護短道:“藥單都在我這兒,我給他擔保,確實都是他自己吃的。”
陸歲京:???
聽容念這麼一說,陸歲京算是懂了,之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