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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琢州聽到他的請求,問:“那行字惹你生氣了?需要的話,我幫你去和那個人談談。”
容念笑道:“不用,我就想看看究竟誰的眼神那麼行。”
傍晚, 學生會辦公室。
傅琢州開啟計算機,很快便調取出學校的監控記錄,鎖定大概的時間段後, 便摁了倍數播放。
他問容念要不要喝飲料,自己在辦公室放了幾瓶碳酸汽水和咖啡拿鐵。
“可樂是瓶裝的嗎?”容念眨了眨眼,打聽。
傅琢州道:“對,你愛喝罐裝?”
容念急忙搖頭,與之相反,自己一般不會碰罐裝飲料。
曾經竇洋在他的飲料裡“下料”, 以至於他有點陰影, 直到現在都沒能徹底抹去。
傅琢州給他開了一瓶可樂, 擰開蓋子後遞過來。
“盯著這個會不會有點費眼睛。”傅琢州道。
容念道:“學長有沒有別的要忙, 要不然戴上眼鏡一起看?”
“沒有, 前陣子在實習面試,昨天正好最後一輪。”傅琢州道。
得知傅琢州在做的事, 容念暗暗抿了抿嘴。
按照上輩子的軌跡, 差不多是該如此發展,傅琢州主動放棄了保研,很早就開始工作。
在容念回國之前, 傅琢州已經是個很優秀的律師。
此時, 容念裝作好奇:“那麼快?是哪家律所?”
傅琢州報了個名字,就是他們上輩子共事過的那一家。
容念彎起眼睫,道:“肯定可以過的,提前恭喜他們收到一顆法律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耍完貧嘴, 一手撐著頭, 一手迭起指節敲著桌面, 目光移到了監控上。
傅琢州替他注意著上面的動靜, 就在見到有異動時,容念率先一步有了反應。
意識到搗亂的人是誰後,容念沒有拍桌而起,反而是先伸手捂住了螢幕。
傅琢州根本沒看清楚監控拍下了什麼,對此滿頭霧水。
發現容唸的動靜能這麼大,他有些出乎意料,畢竟這位學弟平時舉止文靜。
他感到哭笑不得之餘,疑惑:“所以是誰眼光很行?你怎麼看完了會臉紅?”
容念半小時前還邀請傅琢州助力,這下將人影捂得嚴嚴實實,不給人瞧見一星半點。
他在詫異罪魁禍首的真正身份,被傅琢州一問,隨即變得磕磕絆絆。
他同樣茫然:“我怎麼臉紅?”
·
與豫夕此同時,法學院一樓東側。
賀疏星在旁聽大三的專業課,下載完教授共享的ppt,時不時用電子筆在平板計算機上圈圈畫畫。
整個頁面的佈局非常整齊,明明有許多筆記,螢幕看上去卻非常乾淨,旁人見到一定會猜測使用者有強迫症。
快下課的時候,彈窗跳出一條訊息提示,但沒顯示具體的傳送人。
賀疏星的朋友很少,也沒有加入大學社團或組織,而聊天吹水的班級群常常處於遮蔽狀態。
會這個點發訊息給自己的,大概是容念。
他心說著,繼而從筆記軟體切到微信。
陸歲京的頭像冒了個紅點,發過來的是一張圖片。
賀疏星沒有直接點開:“……”
他一瞬間有些恍惚,自己什麼時候和這人加過好友?
接著他再記起,之前食堂做集贊活動,容念想要禮物,陸歲京發朋友圈,自己點贊出了份力,他們是那時候互相新增了一下。
不知道圖片包含什麼內容,賀疏星排除了對方發病毒的可能性,興致缺缺地開啟兩人對話。
那是一張論壇截圖,拍下了排名表上有關容念和陸歲京的留言。
帖子裡的言論是:[雙第一是很般配嗷,你們提到的賀疏星在哪列來著?我半天沒有找到。]
掐點算好賀疏星會什麼時候查收訊息似的,陸歲京發來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緊接著,陸歲京問他:[你在哪列?我幫她認識認識法學院院草。]
賀疏星不認為陸歲京有這麼熱心腸,替人指路自己在排名表哪個位置。
這話倒是陰陽怪氣,帶著挑釁意味。
賀疏星甚至覺得,圖裡的言論即便是陸歲京自導自演,也不算太奇怪。
不過他這麼假設完,就覺得自己把對方想象得太陰暗,反思下有點不太好。
他瞄了眼臺上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