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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病人。
“嗯,我沒不承認呀。”容念道,“怎麼了?”
竇洋咬牙切齒:“他們找你開幾句玩笑,被揍得半個月沒法見人!現在你特麼輕飄飄問我怎麼了?最該檔案上被記過的人是你吧?你倒是撇得一身乾淨!”
所謂的玩笑是把人堵在樓梯間,搶走行李亂翻亂看,容念覺得有些荒謬。
那幾個體育生臉上開花,搞得非常丟人,但自己一點也不愧疚,他只覺得遺憾,竇洋並未因此收斂。
明明在自己這裡也碰過釘子,竇洋見了他,卻還下意識地來挑事。
這是依舊把容念當做了高中時任揉任搓的小可憐,竇洋吃的教訓不夠多,不夠長記性。
否則就該和那幾個體育生一樣,見到容念會繞路走。
容念好笑道:“你意思是學工辦拿了工資不幹活,處理打架能漏罰學生?”
說完,他補充:“還是你覺得你的朋友都很慫,揍他們的人逃了處分,他們忍著不敢揭發?”
事實顯而易見,學工辦不會出這種疏漏,鬧事學生也不肯吃那種啞巴虧。
容念沒被罰,是因為確實不該受到指責。
兩句反問語氣輕鬆,毫無生氣較真的意思,反觀另一邊的竇洋,卻被砸得啞口無言。
竇洋結巴了半天沒能擠出回答,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旁邊的管家剛被竇洋要求過閉嘴,心情複雜地看了半天,不知道該幸災樂禍還是憂心忡忡。
雖然竇洋難伺候,但終究是僱主的親兒子,自己總不能讓人如此狼狽。
想到這裡,管家決定給這場面搭個臺階。
他插話:“我差點忘了,夫人叮囑過廚房做了蝴蝶酥,這會兒新鮮著端在桌上,您去嚐嚐?”
然而好死不死,這話給竇洋火上澆油。
竇洋道:“蝴蝶酥?這他媽是容念愛吃的東西,我媽到底是不是把他當兒子,等我一死就讓他替代我對不對?!”
管家倉皇地說:“您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媽非要把容念接到家裡,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意願,從他住進來的時候,我就這麼想了!”竇洋道,“他只要在這裡站著,就是我媽不在乎我死活的證明!”
管家一個頭兩個大,在容念去留的事情上,他也不明白溺愛兒子的方悅秋為什麼如此反常,一點也不肯願意為竇洋妥協。
之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