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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地下車,手裡毫不憐惜地甩上車門,往ktv裡走。
整個過程,郭元誼想到對方在射箭館的所作所為,一陣心驚膽戰,這個男生則都沒看他一眼。
郭元誼鬆了口氣,同時心裡浮上來一股更強烈的被無視的不爽。
他反覆告誡自己不要惹事,繼而在原地左顧右盼。
之前他已經觀察多時,查清楚了這條街道的收集垃圾時間。
見垃圾車已經開至路口,他面色蒼白地抹了把臉,倉皇的身形被黑夜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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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疏星走在路上,有一些魂不守舍。
打祁封到他家造訪那天以後,他便不太對勁,像是藏著心事。
容念問過幾次,沒能套出話來,很有分寸地沒再打聽。
但這並非是賀疏星不想傾訴,而是沒有辦法開口。
那天晚上祁封下完棋離開,自己被父親喊住,然後去了趟地下車庫。
高中畢業時賀父便給賀疏星買好了車,開學後停在這裡,一直沒有動過。
後座新放了一隻銀色的行李箱,開啟來是賀父特意準備的半箱現金、新手機、磁卡和房本。
賀疏星以為他爸犯了錯事要跑路,好在沒有,自從媽媽意外離世,爸爸脾氣大改,從雷厲風行變得低調謹慎,更別說沾染些灰色收入。
不過賀父分享了樁陳年舊事,那時他還不是合夥人,陪著師父做案子,無意撞破了一場密謀。
聽完以後,賀疏星就理解了他爸為什麼之前排斥為祁封做事,也理解了為什麼要準備這隻行李箱。
因為這有關於竇家的醜聞,事情傳出去一星半點,都容易招致報復。
“我裝作什麼都不記得,為業績接了竇家的專案,心裡一直不安寧。”賀父道,“近來看到祁封,我更受不了,總想到那件事,失眠了好些日子。”
賀疏星不懂:“那你為什麼還願意跳槽給他做事?”
賀父說:“高估了自己的心態吧,何況他是個很好的合作方,我推脫了兩次,很難拒絕第三次。”
“那祁封還矇在鼓裡,你沒和他說是麼?”賀疏星問。
賀父顯然沒有揭露那份秘密的心思,道:“我從沒打算摻和,手上沒證據,還去翻竇家的爛賬,這不是沒事找事,嫌自己日子太安穩?”
他還說:“不過未雨綢繆,萬一發生了意外,我希望你別毫無所知,能一清二楚地去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