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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牌院系,在招生門坎裡屬於第一梯隊。
因為文理科分數線不同,其實不太好做橫向對比,但看近兩年最低錄取成績的話,法學院要比數學院高出一小截。
容念笑著說:“誰欺負他?每次他過來,大家手上的零食都多分他一口。”
宣講會開在報告廳,在此之前,年級主任在做志願填報的初步講解,他們在後臺等了會兒。
過後,同學去分發燕大的小冊子,上面寫了些學院的大致情況和特色專案。
之前容念沒注意,上臺前仔細一番,發現竟然印了陸歲京的照片?!
那是一張校園裡隨手拍下的畫面,陸歲京穿著白色襯衫和灰色長褲,模樣俊俏而清爽。
圖中男生正倚著牆,似是在等什麼人。
容念知道,他當時在等自己。
距離陸歲京回到陸家,才過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儘管特意粉飾過履歷,但痕跡不可能完全消除,這所學校自然有能認出陸歲京的人。
天知道陸嶽用了什麼手段,在收到手冊後,一群人很快注意到這張照片,顯得特別興奮,知情者卻不敢說出陸歲京也曾在這裡讀過書。
大家交頭接耳了好一陣,後來數院同學上臺發言,情緒都沒冷靜下來,注意力全在照片上。
直到容念露臉,臺下呆滯了一瞬間,齊刷刷將目光固定在發言席上。
“我算是懂了老師幹嘛要你來了,不為別的,就是鎮場子,炫耀自家人長得賞心悅目唄。”
結束後,同學激動地說著。
他再感嘆:“其他學校再怎麼努力,顏值這塊還是被我們拿捏。你剛才聽到小學妹說的沒有?光看臉,以為你是電影學院來的。”
在相貌方面,容念從小被誇到大。
他是漂亮而自知的,對於這些靠臉得到的羨慕,早就如同家常便飯。
聽到同學這麼講,他禮貌又平靜地謙虛了幾句,繼而來離開時被一個學妹喊住。
對方看年紀應該剛從初中升上來不久,還在讀高一,是從教學樓蹦蹦跳跳跑過來的。
“宛彤?”容念立即認出了對方,有些驚訝地問。
宛彤看了眼他身邊的同學,回過頭來,拘束地說:“學長,我有話對你說!”
容念向同學說了句抱歉,讓人獨自先回學校,自己可能要在這裡多留一會。
同學並不在意,讓他不用這麼客氣,便晃晃悠悠給他倆騰了私下交談的空間。
宛彤靦腆地抿了抿嘴角,想當面喊小容哥哥,卻又覺得隔了一年多,已經不再像曾經那般親近。
再這麼稱呼,或許有些不合適。
……如今和容念四目相對,她才恍然發覺,舊友再度拉近距離,主動的一方需要有多大的渴望。
她心裡感慨之餘,有些自責:“我之前和陸歲京偶遇過,多嘴說了些事情。”
容念驚訝:“你們見過面?”
“在福利院聊了會兒,都沒到十分鐘呢。”宛彤道,“他請我吃了一盒冰淇淋。”
這段時間來,陸歲京一切如常,沒和自己提及過這事。
不過倒也能夠理解,老朋友重逢又沒發生些什麼,沒有特意說起的必要。
容念打趣道:“嗯嗯,你別和他客氣,有拿最貴的雪糕吃吧?”
“誒,我說不用,是他給我拿的!”宛彤道,“聽叔叔阿姨說,那個牌子確實很貴呢。”
叔叔阿姨就是她的養父養母,見她講起來時一臉幸福,容念便感到寬心。
那時候他請求陸嶽幫幫福利院其他孩子,陸嶽說到做到,很快給那些小孩找好了領養家庭,亦或者送去條件更好的救助機構。
最後只有容念一個人留了下來,那是他自己的意願,不過沒到半年,就被方悅秋找上門,至此福利院徹底荒廢。
“我不想他對你有誤會,所以解釋了幾句,當時他走羽熙了,你真的很難過啊,我能看得出來你在我們面前是強撐。”宛彤道。
她垂著腦袋,害怕被容念責怪,但權衡之下,還是決定趁著機會如實交代。
她道:“但我好像做錯了,他聽說你過得不好,看起來心情變得很差呢。”
宛彤想得簡單,以為陸歲京聽到這些,肯定會很開心。
畢竟有誰不希望自己是被牽掛的呢?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她被陸歲京的反應弄懵,不由感到忐忑。
容念安慰道:“阿彤,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