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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準備抹完風油精疲勞駕駛,一抬頭就看到陸歲京守在公司門口,開了輛能舒服打盹的越野車,過來接容念下班。
也有時來自賀疏星無奈的輕嗤。
本科期間容念還沒從宿舍裡搬出去時,學生公寓有過一次突發事故,寒冬臘月裡半夜斷了電,大家凍得連夜排隊打熱水。
賀疏星和容念沒有去,經歷了全天滿課,兩個人困得眼皮子打架,哪管屋子裡冷不冷,裹上棉被就要睡覺。
而賀疏星在迷迷糊糊間聽到敲門聲,然後有人裹著夜間的涼意,輕手輕腳地進來,在容念床邊徘徊了一陣又走掉。
賀疏星因此清醒了幾分鐘,和容念說完又倒頭睡去,容念抱著陸歲京給的熱水袋,臉紅撲撲的埋在被窩裡。
再有時來自祁封帶笑的調侃。
祁封時不時領著容念去認識圈裡人,陸歲京在研究中心做課題,沒有跟著過去,但每到晚上十點半,必然會來一條訊息問什麼時候回家。
那時祁封還疑惑,到底是陸歲京自己安全感不夠,還是他對容唸的鍾情程度有所懷疑?
容念認為兩者都不是,和他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更靠譜的理由是,他會想念我呢?”
類似例子還有許多,容念一時半會列舉不完。
大三那年,同學無意提過一嘴,他無法設想陸歲京哪天失戀,那顆少年心肯定要炸,到時候得有一場窮追不捨的大戲。
“太黏糊了也不好,未來還長,萬一甩不掉呢。”同學嘟囔。
容念難得感到冒犯,認真道:“可我從沒想過要分手啊,我覺得他這樣很好。”
而且,自己和陸歲京是切切實實分開過的,場面並沒有所謂的雞飛狗跳。
他被十七歲的陸歲京緊緊抱住,那力度恨不能將自己揉入骨血,問句字字清晰:“你不要我了嗎?”
容念記不太真切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反正不是對方想要聽的答案。
於是陸歲京走了,一句話、一個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多留。
沒有示弱討好,沒有糾纏不休,即便醉後會對同一個名字重複千百遍,也剋制著不再出現在容念面前。
陸歲京的個性裡有很強硬的一面,絲毫不稚氣,反而早早成熟,銳利有餘。
但比起那個小心翼翼把握分寸,藏起真實情緒的陸歲京,容念更樂意見到隨心而眼神滿溢情意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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