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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角來了,洛時序還很年輕,穿正裝時襯得愈發高挑而英氣。
與一些事業有成顯得強勢過多的老闆不同,他的氣質溫柔又沉穩。
他身邊有個同齡男生,面容白皙秀氣,整個人清清冷冷的,看起來與這種社交場合格格不入。
不過那個男生沒有對喧譁場面流露出任何反感,與洛時序低聲說了幾句話。
洛時序揉了揉他的頭髮,眼裡含笑地回應著他。
“洛總來了?走,和他打聲招呼去。”組裡的前輩道。
他和洛時序更熟悉些,與容念一同去恭賀的時候,容念杵在旁邊聽他們聊天。
“我記得岑先生在讀博?和我們小容的物件一樣啊!可惜他物件這次沒跟著來,不然應該挺有共同話題。”
前輩說完,遺憾:“就該把小容他物件也喊上的,上個星期還說來著,這次出差能帶家屬,怎麼不來玩玩?可惜人家好像學校裡有正經事。”
容念淡淡接話:“沒辦法,小歲前一陣確實忙,這兩天也不想折騰他飛一趟了。岑先生是在哪裡讀?”
岑冉報了個研究所的名字,那是國內力學領域最尖端的地方,和燕大距離很近。
“岑冉是博後,我們應該比容律的物件高几屆?”洛時序道。
容念點了點頭:“今年我男朋友剛要博士畢業。”
他入職了那麼久,也沒特意藏著掖著,久而久之同事們也心知肚明他的戀愛狀況。
眼前這兩個人顯然是情侶,容念更懶得模糊陸歲京的性別。
大家就著唸書的話題閒談了一陣,前輩和洛時序被其他人喊走,岑冉沒有跟著去,乾脆待在容念旁邊。
他們在甜點桌前拿蛋糕和布丁,然後坐到吧檯旁邊,湊巧兩人都不想社交,默默背對著一眾熱鬧的賓客。
容念用勺子撈著布丁吃,手機亮了起來,桌布是最近和陸歲京拍的合照。
岑冉的餘光無意掃到,緊接著沉思片刻,猶豫地說:“這是你男朋友?我有點眼熟他。”
容念道:“誒,你們認識?”
岑冉搖頭:“我在外國同事的高中畢業照上,應該見到過這張臉。”
說完,他伸手指了個方向,那邊坐著一位金髮男人,正端起雞尾酒與美女哈哈大笑。
容念眼前一亮。
自己錯過的陸歲京的高三,能趁此機會補齊資訊碎片了。
·
米切爾森,男,三十五歲,遠渡重洋在這裡做學術。
由於常年寫不出論文,導致心力憔悴,黑眼圈和法令紋哪個都沒缺席。
一入力學深似海,顏值巔峰就是高三畢業那年,至今他依舊常常懷念,並將畢業照列印下來,擺在辦公室裡,暗戳戳顯擺自己也是英俊過的。
他最近正好來滬市的高校出差,今天沾上同事的光,被邀請來當地的豪華酒店吃飯。
並在這個美好的夜晚,第一次質疑自己直如鋼筋的性取向。
這其實不是性取向的事,任誰被容念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望著,再笑盈盈地彎起眼睫,都很容易產生一種世界在搖晃的恍惚感。
可謂一種視覺上的美麗的衝擊,倒是和心動沒什麼關係。
米切爾森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剛準備為自己的魅力發散遐想,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容念禮貌又明確地問:“您是陸歲京的高三同學?”
沒有比這更殘酷的問題了,對方不僅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問的還是自己得罪過的人。
不過米切爾森生性爽朗樂觀,遭受打擊也能很快消化,樂滋滋地給出坦蕩回應。
米切爾森聳了聳肩膀:“是啊,您不會是陸派來尋仇的吧?我那年真不是故意的!”
容念單手托住下巴,很耐心地說:“尋仇?我是個律師,不幹知法犯法的事情。”
他頓了頓,再道:“那你無意做了什麼呢?我能聽聽麼?”
容念如果想透過言語達成某種目標,總是輕而易舉又得心應手,語氣溫和又不失堅定,具有令人無法拒絕的引導性。
米切爾森本來就是個不擅長拒絕的人,對此根本不清楚如何巧妙避開。
何況那點過節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他早就不再為此戰戰兢兢,今天飯局上的菜餚還那麼美味,眼前的畫面也很賞心悅目,很難狠心毀壞氛圍……
於是他就坦白交代了。
“那時候學校辦了集體的成人禮,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