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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跑三千米很難酷起來,何況容念細胳膊細腿的,看起來堅持個一千五百米都夠嗆。

也有的猜他不小心被人坑了,估計根本不會真的上場比賽。

還有的言辭鑿鑿道:“報!我魂穿了小容肚子裡的蛔蟲,帶來最新訊息!什麼為法學院爭光都是幌子,他就是想得到傅學長的特♂殊服務。”

針對這一專案,尚在工位忙於看卷宗的傅琢州並不知情,而學校裡事態愈演愈烈。

學生會一幫人自作主張瞎寫著玩的獎勵,其實很多同學本來並不知情。

被這麼間接宣傳,大家這下都清清楚楚,每天翹首以盼運動會開幕,不為別的,就想知道三千米這事怎麼收場。

甚至有國際院的紈絝下場摻和,明碼標價想要收購金牌的獎勵,送給自己暗戀傅琢州的姐妹當生日禮物。

週五便要舉辦的運動會,到了週三收齊報名表,經過整理後公佈在校園網站上。

網站建設得不夠好,流量過大就會出現卡頓,公佈之後足足一刻鐘,點進連結的都處在白屏狀態。

容念在圖書館找課題資料,只聽到旁邊女生在重新整理過後,捂住嘴低低地“臥槽”了一聲。

“陸歲京報了三千米!”女生沒注意到過道另一端的容念,與同伴交頭接耳。

同伴嘻嘻哈哈地說:“怎麼說?傅琢州女裝的吸引力那麼大?”

女生道:“有這個可能,不管是他贏還是容念贏,能不能把照片拍出來造福大家呀?”

同伴若有所思:“我覺得容念報名參加,是想救學長於水火之中……”

女生挽住同伴的胳膊,問:“他在你眼裡這麼正經啊?”

秋日午後的光照射進來,閃著細碎的暖意,將學生們親暱的影子拉到很長。

外面圍著高聳挺拔的銀杏樹,金黃的顏色映在乾淨的玻璃窗後。

容念半邊臉被光照亮,白皙的面板好似能透光。他抬高了胳膊抽出書,想找個角落好好自修。

書庫的存量和麵積非常驚人,他在這裡東拐西歪,期間途徑好幾個自帶折迭椅的同學,沒有找到空位。

終於,在光線不算太好的角落,他停下了步子。

正被女生們議論的陸歲京拿了本書,半垂著眼簾,偶爾慢吞吞地翻頁。

他姿態散漫安靜,彷彿外面即便因自己而天翻地覆,也沒興趣瞭解分毫。

容念看了會,沒上去打招呼,轉身要悄悄溜走時,聽到背後有合書的聲音。

書脊在桌沿敲了下,發出沉悶又短促的響動。

容念不禁加快了步伐,似是想趁著還沒被發現,慌忙離開陸歲京的視野範圍。

可惜這種舉動沒能令他如願,其中撤出的意味反而催促了另一方的主動。

“為什麼逃?怕我報復你?”

容念隨即便不再挪動了,站定後望著臨近的書架,拙劣地裝作在挑書。

他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茫然地轉過身去,陸歲京已經走到眼前。

他們之間近到只隔了半步,容念無辜地抬起眼,想要後退拉開距離,單薄的背卻輕輕碰在書架上。

他幅度極小地眯了眯桃花眼,漂亮的眼眸純淨清澈,好似不沾世事塵埃的水面,惹人不禁沉浸在這片湖泊之中。

陸歲京望進去,看到自己的倒影滿滿映在裡面。

但這不是一種佔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被捕獲了。

“你對沒仇沒怨的曹文瑞都那樣子,我欺負過你這麼久,你不是該更兇嗎?”容念小聲問。

陸歲京沒回答,單單是瞧著他,等他接下來怎麼說。

容念眨了下眼,水面泛起漣漪,剛才怯生生的青澀便被吞沒了蹤影。

“那是要先嚇唬我,責怪我,還是綁住我?”容念說著,偏過腦袋狡黠道:“我不怕這個,只怕你捨不得。”

容念說得輕快,故意拉長尾調,語氣因而帶了一種明知故問的惡劣。

擺在面前的有關於一顆心的悸動,這是如此明顯,可他沒戳穿,他裝不懂。

不過容念也並非全然故意,他的確不太理解,陸歲京到底為什麼會對自己萌生那種念頭?

為此他彎彎繞繞,難以正面接招,遊刃有餘得並不完全,帶了點逞強的成分。

他看著陸歲京起初一愣,緊接著耳根漸漸泛紅,似是羞赦到手足無措,自己還內心苦惱了下。

我是不是沒拿捏好分寸?捉弄得太過了?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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