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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過很乾淨。
很多傢俱甚至尚且嶄新,沙發貌似從來沒有坐過,放眼望去沒什麼人氣,更像是樣板房。
容念領著陸歲京到自己的臥室,沒有急著休息,帶人去看了看裡面特意隔出來的小間。
那裡額外擺了一張小床,似是怕容念睡不習慣外面的,這張床和福利院裡的是同一款式和尺寸。
容念姿態放鬆又輕盈地躺上去,拍了拍身側的空位,示意陸歲京湊近點。
陸歲京坐到他身邊,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
“以前從來不覺得這張床躺兩個人太擠,現在好像有點不習慣。”容念道,“我要重溫一下。”
最開始用柔軟寬闊的大床忽悠陸歲京進來,這時候他卻不急不緩,開始和人在這兒回憶。
陸歲京配合地問:“從哪裡開始重溫?”
容念道:“先說說你以前吧,我那時候經常覺得心虛,每天早上醒來你都被擠在角落裡。一米八六的個子,就佔那麼一點面積。”
陸歲京安安靜靜地聽著,這時被容念很輕地扯了扯衣角。
不需要少年多說,他便順從地躺到對方身邊。
容念就此挪動了下姿勢,幾乎快要靠在陸歲京的肩頭。
以往他們在福利院睡前閒聊,總是這樣面對著面,彼此非常貼近。
“你現在不心虛了?”陸歲京問。
容念道:“我現在好奇。”
陸歲京道:“有什麼是我能解答的麼?”
容念貌似是真的很疑惑,語氣頗為認真地說:“你說你後來對我有感覺,那第一次的時候,我在你邊上是什麼模樣,讓你偷偷硬的呀?”
房間沒有開空調, 也沒有裝集中供暖裝置,不過鋪設了地暖,入冬以來便沒有關過。
二十六度的室溫不冷不熱, 是令人脫掉大衣覺得舒適的程度。
外面風很大,颳得窗戶偶爾砰砰作響,這裡卻安靜得好似與世間紛擾統統脫去關聯。
陸歲京碰了碰容唸的鬢髮,問:“第一次?”
“誒,你自己記不清了?”容念問。
陸歲京賣關子道:“不想告訴你。”
容念以往總是睡在裡側,面朝著陸歲京。
忘了從哪一天開始, 每次他從夢中迷迷糊糊地醒來, 映入眼簾的不再是那張英俊的臉, 而是透露出疏離的背影。
“那我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