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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他有種招花惹草的英俊。
他此時姿勢有些彆扭,突兀地拿起顏色可愛的棉花糖,像是不知道該怎麼捏著。
“被冷落的學生成了所有人不得不尊重的存在,受邀發言的感覺不錯吧小叔叔?”容念打聽。
祁封嗤笑了聲,道:“差了點意思,如果能當眾聊聊以前有趣的事,那才精彩。”
他所說的“有趣”,實則是反義詞,以前的事情著實與美好沾不上邊。
考上大學那年他十八歲,竇家不再出資撫養他,有點要讓他難堪的意思。
在順利畢業的背後,是他硬生生扛過無數壓力與暗中設計,其中冷暖不為人知。
容念假裝惋惜地說:“那你註定沒辦法夠有意思了。”
祁封如今身居高位,一言一行如果出了差錯,承擔後果的並不止他一個人。
即便他再如何心理偏執,也要自我套上枷鎖。
祁封款款大方道:“是啊,我總是要講些大家想聽的話。不過現在自作主張一回吧,你吃草莓味的這個。”
他把左手粉紅色的棉花糖遞給容念,自己低下頭,咬了口青綠色蘋果味的糖。
“賀哥,我在這兒!”容念轉身,朝不遠處的賀疏星揮手。
看到祁封時,賀疏星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繼而來到容念身邊。
容唸對他們之間的微妙僵持無所察覺,與祁封又說了幾句,再問賀疏星要不要去逛逛社團活動。
賀疏星搖頭拒絕,聲稱自己不去那麼吵的地方。
於是他們這對室友原地解散,容念與祁封去了操場。
有幾個熱門的展示攤位前面排起了長隊,容念吃完棉花糖,想去雕刻社那邊製作小木頭人。
祁封下午沒什麼事,陪他在這裡人擠人。
今天參加開放日的家長裡,孩子錄取在國際院的比較多,在場不乏有竇洋的朋友,以及竇家的合作伙伴。
見到祁封身邊跟了個漂亮少年,他們不由地朝兩人張望。
“沒爹沒媽的來參加家長開放日,快告訴竇洋去,這回人家沒跟他搶媽媽,開始搶叔叔了。”有人交頭接耳。
“別亂說話,小心被聽見。”他媽媽呵斥道,“人家孤兒也是有自尊的呀,想辦法黏到祁先生,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他們的交談聲有點響,連祁封都不禁瞥了一眼。
“誒,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