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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封透露太多,可對方實在不好糊弄,自己如果打馬虎眼,只會讓交談陷入僵局。
這些天她不是沒嘗試過找容唸的替代品,然而做起來如大海撈針,除了找祁封談判,沒有別的路能走。
“你知道小洋心臟不好,他一生氣便要折騰,身體哪裡吃得消?上次複診的結果也糟糕,醫生說最好儘快動手術。”
本來她想要把手術拖到竇洋大學畢業後,誰知道近來病情惡化,令她不得不早做打算。
這其中就有容唸的一份力,從高中畢業起,便時不時惹她兒子生氣。
方悅秋的表情沉了沉,道:“你們都是熊貓血,他凝血功能還不好,你清楚開刀的風險,要想換器官更是天方夜譚。”
祁封道:“沒必要自己嚇自己,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決定的。再說了,這和容念有什麼關係?”
方悅秋攥緊了雙手,沉默片刻,終是沒有再守著秘密。
她道:“他和你們一樣。”
祁封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他和小洋很匹配。”方悅秋道,“你把他還我,小洋可以開開心心地和我過下一個新年,你的煩惱也能少很多,只要是我能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這下不出聲的人換成了祁封,他不可思議地深吸一口氣,繼而很快消化了這件事。
他幾乎要笑出聲,倍感荒謬地感嘆:“我現在清楚了,怪不得竇洋這麼……”
自私自利的性格不正是隨了方悅秋?一家人半斤八兩,自己剛才居然還納悶,真是高估了方悅秋的底線。
是了,竇家一直這副樣子,祁封心想,把他媽媽軟禁在國外,沒多久就將人逼瘋逼死。
控制他又冷落他,旁觀他寄人籬下四處碰壁,而他們自己過足了癮看夠了笑話。
祁封沒有把話說完,忽地收住了聲,似是無意在這話題上多囉嗦。
他話鋒一轉,道:“你覺得容念清楚你的打算麼?”
方悅秋道:“一個普通的學生能有什麼心思,我看他挺單純。如果他知道,怎麼會來吃這頓飯?”
雖然容念變了性情,不再對自己百依百順,甚至脫離了掌控,但方悅秋不認為對方意識到真相。
她向來瞞得極好不說,要是知道了這點意圖,不可能有人沉得住氣。
見祁封態度不明,她難免急躁:“老夫人有對不住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