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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劍,披一身傷創,身影卻果決毅然。他跨出舷窗,最後深深望瞭如意衛一眼,一言不發地躍下了鳳麟船。

這一眼給如意衛帶來了莫大的震撼。

她曾見過這眼神的,五年前,當銀麵人隻身前往玉雞衛的熕船上時,他也曾露出過這樣的目光。這是撲火飛蛾的目光,是精衛的目光,是深陷死地而仍神采奕奕的目光。如意衛咬牙,真是太蠢笨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分明就是竹籃打水,能有什麼好結果?

然而有些人死了,魂神卻不會亡故,她透過方驚愚、楚狂的身影,彷彿再度見到了銀麵人。他的神魂仍在,光火猶存。

如意衛又望向案上的大屈弓。

鬼使神差的,她走過去,凝視其良久,還是慢慢拾起了它。

————

劇痛如狼似虎,兇惡地撕扯著玉雞衛心頭。他望向刺破手心的那箭鏃,瞋目切齒。

那並非尋常箭鏃,而是金僕姑!鏃頭花紋繁複,倒刺如細密利齒,能輕易貫入皮肉,卻極難拔出,箭桿也折不斷,無時不刻不引發著劇烈痛楚。

玉雞衛忽而仰天大笑,猛一使勁,將金僕姑拽出,然而只聽得一陣牙酸聲響,掌上留一隻碩大血洞。老者痛極,長嗥不已。楚狂看得心驚,方知此箭為何教師父眼饞,這確是能殺玉雞衛的好箭。

然而現下並非可喘息的時候,玉雞衛負傷,心頭更是雷嗔電怒。只見他兀然邁向橋邊,兩臂一伸,竟將一隻大過其身軀十數倍的蓬船輕易擎起,向楚狂砸來!

楚狂腿骨斷裂,並跑不快,加之身上流血,正當頭昏,只得眼睜睜看著那蓬船飛來,無處避讓。

本來正絕望等死,卻見頭頂那蓬船忽被一分為二,蓬草簌簌而落,在半空裡濺上火星,化作一場盛大火雨。原來是有人刀劍出鞘,猛力一劈,將蓬船斷作兩截!蓬草落下,水簾沖天,有些木條落進烈火裡,教火勢愈演愈烈。

熾焰將楚狂和玉雞衛隔開,楚狂忽覺自己被扶起,落入一個溫暖懷抱,抬眼一看,焰光星星點點,扶住他的不是旁人,正是方驚愚。

楚狂虛弱地問:“殿下?”

方驚愚看起來也狼狽,皮破血流,錦衣染作紅衣,身上隱隱能見刺出肌膚的鐵骨尖端。他見了楚狂,冷冷哼一聲,說:“什麼殿下?眾所周知,白帝之子今晨會來向玉雞衛索戰。你才是殿下,我是現在才到的跟班小廝兒。”

楚狂知他是因自己不告而別而生氣,氣若游絲地笑:“殿下莫要氣惱,我向你賠罪。”他活脫脫一個血人兒,又有一隻眼被撓瞎,半邊臉猩紅見血,教方驚愚又急又憐,咬牙道:“我要罰你。”

“罰什麼?”

“罰你之後在雷澤船上靜養三月,不許走動。”

楚狂笑了:“這未免太悶。”

“罰你同我耍投壺,局局不許贏。”

楚狂又笑:“這又未免太孩子氣。”

“那還要罰什麼?罰我吃你嘴巴麼?”方驚愚說完,忽想起他們昨夜做下的案子,休說是上嘴,連下嘴也嘗過了,蝕骨消魂的滋味,不由得臉紅。他本以為要被譏弄幾句的,然而卻見楚狂也張口結舌,臉上發燒,扭過頭去,不由得感到意外。

但現今畢竟不是閒談時,只聽得一陣長嘯自火幕後傳出。兩人趕忙站起,方驚愚拿定刀劍,楚狂從袖裡摸出一片肉片,塞進嘴中,不一時眼傷好了,身上創傷也不見,然而臉色不大好,看來是頭痛加劇。方驚愚欲言又止,楚狂道:“殿下不必關切我,我死不了。”

方驚愚道:“死不了也悠著點,帶一個瘋子上路已是大麻煩一件事,若是又瘋又傻,可就更難辦了。”楚狂說:“殿下只要按月發工錢,我便保準不發瘋。”

“可我看你平日就瘋瘋痴痴的。”

楚狂道:“那是給的月錢不夠。”

他們貧嘴一二句,又擺出一副凝重神色看向前方。此戰事關生死,此時無暇顧及肉片帶來的暗害,只得之後再清賬。於是兩人如離弦之箭般飛出,直刺火海。玉雞衛正浴火而出,身影高大威迫,鬚髯著火,咬牙切齒:

“好,好!真是來了兩個好小子!”

這時二人同時舞劍,含光劍曜煜天海,承影劍蕭靜無聲,兩柄天子賜劍一明一暗,好似日夜同存。玉雞衛雙目圓睜,舉爪招架。在他眼裡,楚狂便似小蠅兒,雖然孱弱,卻十足惱人。如今又來一個方驚愚麻纏,偏生打又打不中,趕也趕不走,更教他火燥。

何況這二人皆是不世出的天才,屢次交手,已漸漸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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