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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應死了,被火銃轟掉了半面腦殼兒,吊上了旗杆!”

方驚愚道:“可我非但沒死,還自陰府裡回來了。”

他森然地道,唇角微揚,如綻開一個冷冽的、幾不可察的笑。“‘閻摩羅王’是我的同儕,他叮囑我,要我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

剎那間,皂衣青年拔開毗婆尸佛刀。

刀刃擦過琺琅金銀鞘,如古龍嘶鳴,氣振八荒。那是白帝的佩刀,其沉重與鋒銳至今無兵戈可匹。姬胖子抖若篩糠,那刀一出,彷彿天地陰陽霎分,寒光亮徹霄壤。

姬胖子顫聲道:“殺——殺他!”

號令既下,步卒們急湧上前,人人身著步人甲,從頂自踵防得水洩不進,然而青年僅是舞動毗婆尸佛刀,那一層層重甲在那刀刃劈斬下便如鹽酪般斷裂。血如滾瓜湧濺。慘叫迭起,步卒們眼見不禁畏怯,顫顫後退。

“退什麼!這廝僅有一人,你們聲勢浩大的一幫子人,竟也敢在朕面前丟醜後退!”姬胖子氣急敗壞地跺腳。

這時那幘冠鐵甲的騎兵也策馬奔來,馬蹄騰踏如霹靂,帶著山崩地陷之勢。然而只見方驚愚從容自若,好整以暇地一揚手,亮出那斷臂處安著的弩機。颼颼幾響後,弩箭宛如流星,破空而過,繼而是戰馬泣血的長嘶,數匹奔騰戰馬被迅捷無倫地擊落在地。

仙山吏們瞠目結舌。這青年此刻有著拔山之力,與“雍和大仙”交融後,他臂膀如鐵,揮舞毗婆尸佛刀猶如操使筷箸,兼之舉動機敏,左掩右架,縱使兵卒激矢發弦,箭雨紛紛,也絲毫傷他不著,世上彷彿無一物可阻攔他,簡直可怖之極。加之鏃頭近他身畔之時,便會有陰影自地裡鑽出,那如淤泥一般的漆黑怪僧們化作堅盾,攔在方驚愚跟前。祂們叫道:“臼啻,拚迉戶迬苩渧!”

祂們將方驚愚視作新帝,拼死相護。這時谷璧衛突而戟指怒目,喝道:“聽在下號令,所有標下圍住那人,阻攔他!”

剎那間,所有騎卒的雙目化為一片深黑,再無眼白,變作谷璧衛任谷璧衛操使的棋子。所有人的舉動如出一轍,刀槍斧鉞齊刷刷向方驚愚挺進,八卦陣、長蛇陣等陣勢層疊排出,密匝匝的人影宛若一片風暴,行將吞噬圍在中心的那青年的身形。

然而就在這一刻,風停雲斷,世界突而萬籟俱寂。

一切彷彿變得極慢,如凝固了一般,方驚愚揮灑出一刀。

這一刀裡藏著重重迭迭的海翻聲,如千里波濤滾滾而來。一剎間,刀鋒劃過之處突而飛濺出洶湧怒濤,訇擊長空!

那是屬於“雍和大仙”的神力,漆黑的浪潮奔湧,頃刻間吞沒了無數騎卒。方驚愚持毗婆尸佛刀揮灑,如揮毫潑墨一般,將岱輿寸寸地域染得烏黑。

他經行之處皆化作溟海般的漆黑,身後波濤浩蕩,如有鯨鯢吞吐。此情此景可謂妖異之至,那冷麵青年刀中如宿著整片溟海,揮灑間盡是洪濤巨浪,揚瀾起轂。海潮如巨獸之口,在兵卒陣法中撕扯開一個大裂口。

谷璧衛額上沁汗,失了尋常裕如神色,低吼道:“攔住他,不管用什麼手段!”

突然間,步卒們飛撲上前,張開雙臂,欲攬住方驚愚。然而他們的身軀在半空裡便突而四分五裂,如炮仗一般炸裂開來。同樣漆黑的漿水自其中湧出,劈頭蓋臉地向方驚愚洶洶澆下。原來那是宿在他們身軀裡的“仙饌”,谷璧衛引他們自裂,欲以此打方驚愚個措手不及。

然而青年僅是淡淡地一抬眼,口唇輕啟:“停下。”

剎那間,那欲濺落於他身上的烏黑漿水再度引燃、爆裂,如有一面望不見的盾衛守著他。所有卒子慄慄危懼,因他們察覺眼前這青年便似一位手握威權的神明,與其相比,自己便如螢蟲之於明月。

方驚愚提著毗婆尸佛刀,在萬軍叢中自在穿行。他感到小椒予他的神力正於周身遊走,而他五焦六府劇痛難當,忍耐著如蟻噬心之苦。谷璧衛望著他,心頭恨如火燒,切齒道:“‘白帝之子’……好哇,是你……你攪擾了在下的岱輿,在下的桃源。”

方驚愚搖頭,“事至如今,我已不是‘白帝之子’,成不了如白帝那般光華萬丈的人物,不可步其後塵。可我願捐生,至白帝所未至之境。八十餘年前白帝縱率大軍而來,卻仍折戟于歸墟,我會走得比他更遠。”

谷璧衛冷笑:“你借了‘雍和大仙’之力?那九爪魚是個西貝貨,哪兒比得過遠勝神佛的在下?”他打量著方驚愚,眼光裡突而透出幾分心懷叵測的意味,忽恭謹地對方驚愚道,“殿下,想必您也明曉咱們如今都持神力,一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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