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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好看,但奈何人家有弓開得勝的本事,且能將每一個對他有非分之想的人踹個半身不遂,便也無人再敢明面上肖想他。然而這伶兒卻不同,力弱畏戰,故而瀛洲邊軍中許多人瞧不起他。
然而這伶兒卻有一手絕活,只見他唱了幾句唱詞,忽一擺袖,頃刻間走臉,變得一張虯髯大漢的臉出來,嗓音也隨之粗渾。待他再一揮袖,又成了一張逞嬌鬥媚的小姐面容,尖聲細氣,分飾幾角,演得呵活臻至。這伶兒最擅易容,又有回臉技藝,倒有些做生間的本事。
這伶兒唱罷,席間的氣氛更發熱火朝天了。軍士們又逮住方驚愚和楚狂兩人,有人揶揄道:“你們怎麼分坐兩旁?楚兄弟,你離殿下這般遠,真能盡好護衛職分麼?殿下也是,莫非和媳婦入洞房一宿,往後便要分房睡麼?真是好生無情!”
他們慫恿他倆也演些拿手好戲來給大夥兒看看。楚狂心不在焉,滿口答應,方驚愚則惦念著楚狂方才說的要同瀛洲邊軍打好交道的話,也並未拒絕。楚狂拿了弓,正要在燕射上顯一手,然而軍士們叫鬧方才的投壺已是他擅長的把戲,得換過一種才成。有人說:“舞劍罷!”
其餘軍士紛紛應和:“是,聽說殿下劍法不錯,還刺傷了那位玉雞衛!”“來一手,來一手!”
許多人當日不在鎮海門前,不知方驚愚實際上操的是名為毗婆尸佛的白帝佩刀,但聽聞過他是位劍術天才,便也眼饞欲看。軍士們從席上退開,搬開桌案,留了一片敞地給兩人。
於是兩人被推搡到樓船中央,方驚愚神色彆扭,接了兵丁丟予他的鐵劍,而楚狂卻一動不動,依然拿著弓。
“怎麼了,阿楚。堂堂‘閻摩羅王’,竟然連劍也不會使麼?”人叢裡有人喊道,繼而傳來一片挾著噓聲的歡笑聲。
楚狂神色有些難看,他說,“我不用劍。”
方驚愚見他神色不好,心裡卻湧起一番報復似的快感。畢竟還惦記著那一吻之仇,他故意道,“是啊,連劍都不會使,‘閻摩羅王’真是油耗子一隻,只會吻東齧西。”楚狂臉色更加不快,但似乎中了他這激將法,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