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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痴了,方想拿起,卻忽見匣中另有一物,是一隻小荷囊,其中放一隻礬紅地小瓶,瓶中似盛著酒液,便是未啟蓋也馨香撲鼻。他開啟來看,只見水液漆黑,突然間腦中靈犀一閃。

這莫非是——“仙饌”?

仙山中無人不曉“仙饌”之名,傳聞其由蓬萊仙宮的雍和大仙所手釀,服之可益壽延年,或是大增氣力。有些軍士得了賞,也不敢將“仙饌”一次服盡,而如意衛約莫也是如此,尚存了些在匣中。

言信捧著那小瓶,心裡怦怦直跳。若要對付玉雞衛,此物比“金僕姑”更起效。

天際突而劈過一道紫電,薄雲扯裂,像一道盤踞於空的巨大創傷,雷聲隆隆而起,似在促他下決斷,彷彿有萬萬人在天際呼吼:

報仇!

阿初蒼白的臉頰好似掠過眼簾,言信渾身顫抖。心如燒紅的烙鐵,教他腔膛劇痛。

於是他不敢再作耽擱,一仰脖,將那瓶中的黑液一飲而盡。

————

言信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那日赴往青玉膏宮之後,便無人再見過他的行跡。雷澤營群龍無首,亂作一團。

伶兒乘亂自雷澤營裡出來,到過快船上一回,與方驚愚見面。他悄聲對方驚愚道:“而今雷澤營大亂,殿下乘機避一避罷。許多人仍想著拿你去玉雞衛跟前請賞呢!”這時方驚愚才知那日言信故意說晚了交換人質的時辰,且現今言信不知所蹤,連其妻女、被俘的兵丁們也大多死絕。聽到此事,他頓時心如刀絞。

然而楚狂傷勢未愈,他也不可妄自舉動。既然玉雞衛殺傷俘虜,那他此時獨去青玉膏宮也是空勞之行,當務之急是尋到藏身之地,再作打算。

伶兒帶他們去了熟識的花衢柳陌裡。說是巷陌,其實是浮橋,旁邊用鐵索連著一串畫舫輕舟,闌干邊倚幾個小倌粉唱,波俏可愛。

入了畫舫,方驚愚才知裡頭別有洞天,層層間間鶯聲燕語,都闔住一個旖旎世界。那畫舫名喚“四望”,鴇兒垂雲髻,眼波清炯,尚有流風餘韻。

因是伶兒熟人的緣故,鴇兒說能暫且收留他們,只是不可鬧出動靜。方驚愚滿口應承,別過快船上的雷澤營軍士,在此安頓下來。

可還沒過一日,他便有了大麻煩事。原來是楚狂先前在與玉雞衛對戰時又吃了些肉片,此時暗疾盡顯。楚狂頭痛難捱,大聲叫喚,時而病狂喪心,不顧傷口扯裂,從榻上躍起,顛不剌地四處捶打。

方驚愚為攔住他,與他大打出手。但楚狂動作狠戾猛烈,發瘋時次次下的是死手。先一日他還是臥病在床、日薄西山的模樣,而今卻生龍活虎起來。方驚愚顧慮他傷勢,放不開手腳,被打得節節敗退,最後只得抽出毗婆尸佛,刀作棍使,教他猛吃一記。爾後方驚愚望著滿屋狼藉,汗喘不已,卻無可奈何。

鄭得利給楚狂把了脈,道:“這是大躁之症。楚長工吃的那肉片燥毒甚重,雖能令人傷愈,卻也能教人走火入魔。”

方驚愚嘆氣。這肉片與“仙饌”同源,當初頭項和覓鹿村裡的輿隸服食畢了,也當即發狂。倒不如講,楚狂只是這樣胡鬧,症候已算得輕的了。

“有什麼法子能壓下麼?”他問。

“用大寒之藥,寒水石、味連……可瀛洲只有青玉膏山有藥草,而今那處有玉雞衛把著呢。”

“那還有其餘法子麼?”

鄭得利嘆道:“教他同你動手動腳,也算是洩燥了。”方驚愚搖頭,“他身上帶傷呢,若是大動干戈,讓他傷口開裂了怎麼辦?”

鴇兒此時來了,也聽見了他們的話,笑道:“不錯,你們若再動手下去,這船舍可真要不得了!況且動靜大了,易教青玉膏宮的兵卒發覺。”

兩人沉默不語,臉上難色盡顯。此時鴇兒又笑道:“不是還有一個洩燥的法子麼?也不必去青玉膏山上採稀藥,與前兩個法子比倒輕易了。”

方驚愚兩眼一亮,忙不迭問道,“是什麼?”

鴇兒笑而不語,良久才抬手一點榻上的楚狂。楚狂此時衣衫半解,因害熱病,臉上浮一層霞紅,其餘之處卻是蒼白薄秀的,教人不禁生出憐愛心思。她說:

“同他行房。”

年少須臾

楚狂只覺自己似在火上煎熬。

因服食那肉片的緣故,他彷彿落入寒熱地獄一般,似有劍樹刺破身軀,疼痛難耐。至於同方驚愚廝打之事,他卻全然不曉。

他躺在榻間,便似睡在砧板上,疼痛如刀般一下下落在身上。於是在這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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