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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背後,按住他的肩膀。
“啪——”
天宮奏鄉反手拍開那人的手,迅速地從褲子夾層中拔出短刀,刀尖抵住男人的喉管,沉聲問,“你是誰?”
那男人掙扎了一下,見掙脫不開,乾脆鬆了力道,雙手舉起,靠在牆壁上。
“你的追求者。”
這個聲音是
天宮奏鄉一怔,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禪院,甚爾。”
“是我。”禪院甚爾打量了一下兩人的姿勢,語氣輕快,“一段時間不見,天宮君對我愈發熱情了。”
“不過”他彈了彈已經刺進了面板的短刀,“這個東西可以撤一下嗎,出血了噢。”
知道自己還活著的訊息瞞不過他,但天宮奏鄉沒想到禪院甚爾竟然來得這麼快,他鬆開禪院甚爾,把刀放回夾層。
禪院甚爾摸著喉嚨上的傷口,笑意漸深:“你就這麼動刀,不怕我只是個普通遊客?”
“普通遊客?”天宮奏鄉瞟了他一眼,“天與暴君太小瞧自己的身手了。”
“是嘛。”相處過這麼久,禪院甚爾早就不在意他話裡的日常帶刺。
他環手倚在牆上,目光如同利劍,直指天宮奏鄉。
“那你呢?你的身手,怎麼退步成這樣。”禪院甚爾的語調倏爾轉沉,“如果我想殺你,剛才你活不下來。”
不但沒有察覺到隱藏在黑暗裡的他,出手的時機、力道,都遠遠不及過去,哪怕出現在這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換作任何一個二流殺手,天宮奏鄉都無命可活。
在天宮奏鄉看不見的地方,禪院甚爾捏緊了拳頭,眼裡翻滾著戾氣。
“天宮奏鄉,告訴我,你怎麼了?”
門外惡犬
其實禪院甚爾的這個問題已經算是越界。
平心而論,他和天宮奏鄉的關係很難概括,不算熟識,更不是朋友。就連中原中也都知道這其中的水之深,不能輕易涉足,這傢伙卻橫衝直撞的問了出來,似是不要到一個回答,就不罷休。
天宮奏鄉想起中原中也說過,自己出事後,禪院甚爾曾親自去了那片失事海域打探他的下落。
難道說兩年了,這個男人對他的興趣還沒有過去嗎?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