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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量,怎麼可能是正經組織嘛。”

“”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另一頭,某條小巷內。

從巷口投射進的光將影子拉得老長,天宮奏鄉停下腳步,轉身:“跟了一路,你不累嗎?”

狹長的小巷裡只有他和禪院甚爾兩人,而他這番話當然不是對禪院甚爾說的。

空氣短暫靜默了片刻。

“當然不累啦。”一道歡快的聲音響起,太宰治出現在兩人的視線內,“哎呀哎呀,還以為能順便去你家喝杯咖啡呢。”

意思是還想一路跟著他回家嗎?

天宮奏鄉挑了挑眉,還沒來得及開口,身邊的禪院甚爾率先嗆聲:“天還沒黑,怎麼就有人開始做夢了。”

他眼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嘲弄,太宰治視線在兩個人身上徘徊了幾下,突然明白了什麼,故意道:“這人是誰呀,天宮~”他尾音微微上翹,語氣更是親密。

禪院甚爾冷笑一聲,往前半步把天宮奏鄉牢牢擋在身後,用身體阻絕了某人討厭的視線:“和你有關?”

他這話又兇,表情又狠,一般人看到恐怕得嚇得不清,可偏偏這是太宰治,不但不怕,還不甘示弱地朝邊上挪了挪,企圖從側邊看天宮奏鄉。

但他往哪邊走,禪院甚爾就往哪邊擋,堅決不給他留一點機會。

兩人彷彿小學生打鬧的動作落進天宮奏鄉眼底,他無言搖了搖頭,總算知道禪院甚爾的性格像誰了。

從某些方面來講,這個人和太宰治幾乎是如出一轍。

都是他不擅長應付的型別。

天宮奏鄉拍了拍禪院甚爾的肩膀:“沒事,我來吧。”

見他都這麼說了,禪院甚爾也只能不情不願地讓開。

門外惡犬

噢?這麼聽話?

太宰治的目光在兩人中游移了片刻,隨即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來。

看來他這位“故友”的魅力還真是不減當年,就連大名鼎鼎的天與暴君禪院甚爾都——

禪院甚爾沒有錯過太宰治的表情,眼神一黯,拳頭頓時癢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太宰治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看他尤為不爽。

天宮奏鄉注意到他的情緒,搭著他肩膀的手用力,語氣沉了沉:“甚爾君。”

禪院甚爾最聽不得他叫自己名字,小聲“切”了一聲,走到一旁,對太宰治眼不見心不煩。

這份讓步的態度,不僅是天宮奏鄉,就連太宰治都稍微驚訝了下。

他可沒少聽過這位天與暴君的傳聞,像孤狼一樣獨行,又如野犬一般不好惹。這樣的角色,竟然為了天宮退讓到這個份上嗎?

想到這裡,他故意“哇哦”了一聲,撇了眼雖然退離,卻始終和他們間隔著:如果發生什麼事,可以第一時間把天宮奏鄉圈在安全範圍內禪院甚爾一眼:“天宮君,我們的談話可以在他面前進行嗎?”

幼稚的挑釁。

天宮奏鄉看穿了他的想法,警告道:“太宰,適可而止。他不是你可以隨便挑釁的人。”

比起禪院甚爾,太宰治對這位“舊友”的性格算是更瞭解些,這麼多年認識,還沒見他主動出聲維護過誰。

他扁了扁嘴,還沒開口,就聽見了禪院甚爾的大笑聲。

黑髮男人捂著肚子,甚至連腰都笑彎了去,看起來高興得不行,見他們看來,還有餘裕揮了揮手:“咳,你們繼續。”

天宮奏鄉:“”

天宮奏鄉摁了摁額角,努力忽略還在捧腹大笑的某人:“好了。”

“言歸正傳,”他正色道,“太宰,你怎麼會在這裡。”

太宰治漫不經心地回答:“是任務啦,任務。”

“不過——”他忽然拉長了尾音,“請問這位暗殺專家,你又是為什麼出現在日本呢?郵輪失事的事情,可是在地下鬧得沸沸揚揚的噢。”

太宰治的語氣軟綿綿,說出來的話卻不那麼委婉,甚至可以算是直擊紅心。

天宮奏鄉一早就知道,和中原中也、甚至禪院甚爾都不同,太宰治其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腦力派。你的一句無心之言,又或者是某個舉動,就能成為他看穿你的證據。

在他認識的人裡,認為能和他相提並論的物件,至今也只有現武裝偵探社成員江戶川亂步,密魯菲奧雷afia首領白蘭·傑索兩人而已。

或許可以算上十代目?

只要他不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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