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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等著。
不久後,一個黑髮男人推門而入。
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
男人還沒有想起來是在哪裡見過,就見禪院甚爾已經走到了天宮奏鄉桌旁,伸出手:“走吧。”
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天與暴君產禪院甚爾嗎?天宮大人的男朋友是他?!
男人嘴巴驚訝地張開,半晌吐不出一個字,最後用兩隻手撐住下巴。
——驚呆。
天宮奏鄉把手搭在禪院甚爾掌心上,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問:“換衣服了?”
他記得禪院甚爾早上穿的不是這一身,不僅是衣服,連鞋子也換了一雙。
禪院甚爾聳了聳肩,語氣如常:“想著來見你就換了身,喜歡嗎?”
總不能說是因為剛才殺人沒注意,從頭到腳都濺了一身血吧。
天宮奏鄉眨了下眼,表情有些高深莫測,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禪院甚爾保持著那副樣子和他對視。
“還不錯。”幾秒後,天宮奏鄉緩緩道。
禪院甚爾面上如常,內心悄悄鬆了口氣。
他不擅長撒謊,但如果天宮奏鄉不想讓他知道當初客輪上發生了什麼,他會努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禪院甚爾轉身:“走吧,回家了。”
沒看見身後,天宮奏鄉微挑起的眉。
說謊也不好好處理下身上的血腥味一身破綻。
禪院甚爾牽著天宮奏鄉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男人看起來格外黏人。
天宮奏鄉才進門便被他抱了個滿懷,細細感受,擁住他的雙臂竟然有絲絲顫抖,天宮奏鄉想要推開他的動作遲疑,手放在禪院甚爾背上,輕輕拍了拍:“怎麼了?”
“沒什麼。”禪院甚爾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內,說出來的話聲音悶悶的,“讓我抱一會。”
他的狀態著實反常。
天宮奏鄉回擁住他,一點點撫平他的顫抖:
“好,我在這裡,不急。”
門外惡犬
甚爾他在害怕?
認識至今,禪院甚爾雖然在他面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性格堅毅果決,從不迷茫,從不沮喪。天宮奏鄉想不出,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傳聞中惡犬一般的天與暴君、能讓他認識的禪院甚爾,流露出這麼明顯的脆弱。
是的,脆弱。
他靠在天宮奏鄉身上,如同一隻失去了方向的幼獸,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抓住身邊唯一的依靠不撒手。
感覺懷裡的人情緒平穩了些,天宮奏鄉開口又問了一遍:“發生什麼事了?”
禪院甚爾像只慵懶大貓,毫不客氣地在他肩頭蹭了蹭:“做了個噩夢。”
系統:【?】
大名鼎鼎的天與暴君會被噩夢嚇成這樣?它才不信。
天宮奏鄉似乎信了,順著他的話問:“夢到了什麼?”
宿主他知道現在自己很像幼兒園老師嗎?
空氣安靜。
半晌後,禪院甚爾喑啞的嗓音低低響起:“夢見你死了。”
直到這時,幻境的後遺症才發作,禪院甚爾擁住天宮奏鄉,內心湧起一陣陣的無力感。他知道那是幻境,也知道那是過去,可每一閉眼,天宮奏鄉倒在甲板上,支離破碎的樣子揮之不去。他身陷困境,而自己只能在旁邊看著,束手無策,什麼都做不到。
這算什麼。
過去20多年,禪院甚爾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他的人生看似失控,但從未失控,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想做的事都能做到,唯獨天宮奏鄉,從一開始就讓他把握不住,現在更是親眼看見對方死在了面前。
先前他被一腔怒火點燃,冷靜下來見到天宮奏鄉後才感到一陣陣的後怕。
要是他真的死去了怎麼辦,要是他真的消失了怎麼辦。
天宮奏鄉聽見這句話,稍稍頓了一下。
他不是沒有猜過禪院甚爾異常的理由,甚至有想過是不是禪院家做了什麼手腳,如果他們真在背後做了什麼,他一定不會輕饒。
可現在,禪院甚爾說這個理由是他。
天宮奏鄉心跳短暫地漏了一拍,一種說不出是什麼的感覺順著心底漫延開來,酥酥麻麻,很快連成了一片。
他好像真的,被禪院甚爾放在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
天宮奏鄉擁抱禪院甚爾的手用力了一點,讓對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