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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必死無疑。
他胸臆間忽然掀起猛烈的殺意——令他熟悉又依賴的“情感”,卻在對上阿遙雙眸時化為遍體生寒,那目光就仿若明火,輕而易舉燒穿了欲蓋彌彰的窗戶紙:“你想掌控我。”
“不。”他矢口否認,“我想保護你。”
神荼凝視著這獨一無二,再泯滅不去的福身印記,少頃,才想起什麼般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我?大人不是向來稱我為——”
神荼打斷:“原本的姓名。”
阿遙略微泛白的嘴唇翹了翹,“你俯下身來,我偷偷告訴你。”
他感到炙熱呼吸輕柔拂過。
漸漸紅紗搖盪,似鴛鴦帳暖,亦嗅到似有若無的淡香,源於溫滑的脂膏,摩挲、脹痛。
他望到床幔晃起波瀾,眼前彷彿盈掬霧水,而枕邊人尚有餘力地調笑道:“我一見大人,便覺君子如玉。”
神荼緊咬下唇,沒說話。他想這個詞應當與自己半點沾不上邊,唯一耳聞還是在幼年之時,不過那時只覺束縛,好比沈沈百憂中,一日如一生。
“那便”他竭力嚥下喘息,“那便喚我‘沈珺’。”
“好啊。”
又是這樣的輕笑、這樣刻意拖長的尾音。
神荼不悅地剜他一眼,奈何在滿庭春色下威懾力盡失,很快隨之短暫沉湎於心臟是如何劇烈跳動,一聲一聲,蓋過秋日的寒蟬鳴。
冬去春來,繁枝吐綠。
一個不留神,就有人從耳房賴到側室、又磨蹭到他房間之內。不過搬了便搬了,他也未生責怪之心,倒是方便他清除懶蟲。
這日阿遙難得起了個大早,踱步到他身後打了個哈欠,“我替你梳髮?”
阿遙隨手拾起他常綴在髮間的骨節,“總飾著這些做什麼?”
“傳言鬼帝神荼凶神惡煞,可止小兒夜啼。”
言外之意是這樣顯得他不近人情一些,阿遙嘟囔到“你冷冰冰不說話的時候就夠瘮人的了”,說著將他髮梢理順,“近日你總是見首不見尾,可是有何要緊之事?”
“沒什麼。”神荼道,“我倒是見你收了不少書信,信箋上還殘存淡淡妖氣。”
“噢,一位朋友。”
“你還有朋友?”
“當然。”阿遙一時困惑地眨眨眼,“我又並非生來就在桃止山,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