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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勢必無力破解之物。”
沈珺於他唇齒中瞭然。
玄度如此渴望長生,如此愛惜性命、如此畏懼死亡,即使坦率告知玄度陣眼就是他自身,他也不可能拔劍自刎,去驗證究竟身陷幻境、還是已立足於真實,因此結局僅有兩種:要麼沈珺和青竹無力擊殺玄度,他們會一同困陷其中,迴圈往復;要麼沈珺和青竹在一次次失敗中搏得一勝,將玄度除之,方能破除此境。
沈珺問他是如何將陣眼設在玄度身上的?洛餚卻拖著尾音答此為秘密,“免得世人嘴碎,言我皆要仰賴仙君。”
沈珺雙眸一彎,“你不是樂得於此麼?”
然而當大潮退去,泥灘上或深或淺、或有序或繁雜的痕跡被一一抹平,彷彿完整如初之際,依然有一些憾事,陳屍一般橫在二人眼前。
洛餚與沈珺相顧無言,像默契地於瞬息間見了一場夢,夢中無人,卻有著人人憧憬的山河,是晚風拂柳、笛聲夕陽,任誰駐足都想縱情徜徉。
可有人來時,山河如此。
無人來時,山河依舊。
孰知摯交零落,咫尺天涯。
如若他們亡命在玄度身死、大陣閉幕前夕,或許還存有轉圜的餘地,奈何
洛餚握緊沈珺微涼的手掌。
“也許青竹和南枝皆化為了一陣風。他們都那般嚮往太平人間的大好江山,如今棲身草木山石,不落紅塵,大約也是萬幸的歸宿。”
沈珺輕輕頷首,恰逢落花無聲,覆在懷中人眉宇,他伸手捻去了。
不過那隻手因此誤入虎口,被人銜來磨了磨牙尖,接著又裝作什麼壞事都沒幹,只笑得如沐春風,“仙君不是擬定了請期禮書,要與我結親嗎?”
沈珺雖心有此意,又豈能容他如此得意,一戳他臉頰,“可某人早已經痛快應下,連合巹酒都喝得一滴不剩。”
“啊?也太隨便了吧——”
縱然洛餚自詡男子漢大丈夫威風凜凜,但落在沈珺眼裡總覺得他在撒嬌。
前些日子記憶回籠,才知曉中秋之日是洛餚特地為他慶生,一來,他本就想要回禮,二來,也認為喜事草率,於是心裡默默定下章程,擇良辰彌補拜堂之禮。
偶有風動。
在他們望向彼此的眼眸裡,似有經幡飄搖在這龐然的瞬間,承載剎那而漫長的往事、失意或虔誠的禱告,若零光片羽,於一次又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