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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在眾人肌膚舔上一舔。
倏忽一股強勢的靈力在通道內爆發,激起的飛塵走石相較巖壁移動之始有過之而無不及,山靈的呼嚕立刻似被掐住脖子而變得嘶啞。
“快點,擋不了多久。”
景寧急得滿頭是汗,甬道兩端的巖壁已肉眼可見,甚至連洛餚都正經神色,指尖摸到符籙邊緣,“景寧。”
洛餚想說不行便算了,可景寧置若罔聞,豆大的汗珠子滾到下頦。
就好像那流不盡的血傾淌著,草木、碧落、雲流…連他們身處的空間都扭曲成蛇影——“吃掉了。”
景寧膝骨發軟,汗水流進眼窩裡甚是痠疼,再撐開眼皮看那乾枯的臂、指,俱變成當時那參天巨木…抑或是絞架。
素衣被染成赭色,數不清的傷痕潺潺淌紅,自己雙唇張著,可總是喋喋不休的嘴失了聲,涼風過耳,裹挾著虺蚺的言語:“你分得清真假嗎?”
爍爍冷光首尾追逐,是走不出去的怪圈,不論誰人也只能在其中轉圜,先成為圓溜溜的、深不可測的洞,從其中落下幾滴液珠,黏在唇邊,舐起來帶著些苦澀,他忍不住咂了咂舌,嚐到一絲撩撥味蕾的回甘。
他像久旱逢甘霖,喉頭滾動著嚥了好幾口,甜味被吞進肚裡,可當他抬起頭,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自父親心頭刀口,滲出來的黑血。
經久不絕的梵音響徹五種清淨相,和雅深滿,周遍遠聞,而剎那之間,牆壁鮮血一般汩汩流了下來。
硃砂
沈珺急遽按回景寧持劍之手,周遭頃刻恢復原貌,而景寧後背都被汗溼了,像剛淋過一場刀子般的雨絲。
諸人靜默片刻,沈珺負回劍,撂下兩字:“我先。”
“我們先。”
洛餚語落已背對長滿手的石壁,重心往後一靠,視野最後落在段川和景昱皆緊蹙的眉,他剛勾了勾沈珺的無名指,旋即就感雙肩被扼進鐵冶般的禁錮之中。
他不由呼吸一窒,那手抓在身上有種深入骨髓的劇痛,它們一點點絞緊,似誓要將面板、骨骼、內臟都箍在一起,背後觸感變得軟如雨後翻過的新土。
不知什麼物質漫過鼻腔,四肢百骸皆動彈不得,像被封在水一樣的泥裡,感官被抽絲剝繭地剖離,縱然向內陷的速度緩慢,那巖壁卻好似不存在承載力,就如失重墜落的感受被無限延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