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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揚手,便有極淡地人影現於他身後不遠處,但皆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中。

景寧邁了兩步,卻被虺蚺冷冷攔下。他對上那雙蛇眼,略有些口不擇言:“我看你也是道行頗深的大妖,肯定對修習獨具心得,也在乎因緣果報,況且瞧你這威武樣貌、莫測修為,若是”

“停。”虺蚺打斷他,“你想說什麼。”

“你要以天道起誓。”景寧眼眸轉了轉,“君子一言,四匹馬也追不上。”

虺蚺哧一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景寧依言摸到腰際,卻被謝炎按住:“你當真信他?”

“不然還能怎麼辦?”景寧眼眶又有隱隱發紅的前兆,心繫著那灘永遠也流不完似的殷色,凝成夢魘般對映在腦海裡——

打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出去。

謝炎忖度少頃,不發一言地收回手。

景寧將玉墜遞到虺蚺掌中,“此物卻月觀弟子皆有,代表宗徒身份,可助你安然度過結界。”

虺蚺一拋一接那塊瑩潤方正之物,靡豔的唇銜起抹含義不明的淺淡弧度。

那是一種意味深長的、如血一般透出腥熱氣息笑容。

“待我屠卻月觀滿門時,定會好心留你一命。”

匣子

一句啁啾穿透曉光,眼瞼之上白芒昭昭。

景昱睜開眼,被驟然刺進眸底的光線亮得目眩神迷,卻仍不願闔上,無聲遠望碧空長久,鼻尖嗅中一陣沁人腦肺的清香,待心緒回籠,才發覺那不過是泥土平常的氣味。

他徐徐呼吸著,一動不動地感受血液從四肢百骸脈脈流過,半晌後兩臂撐著坐起身,掌下觸感柔軟,垂首看原是校袍鑲金絲的外襯。

“如何?”

景昱順著那沒甚起伏的聲音看去,景祁在他對側樹下坐著,正試圖推開歪靠他肩頭的兩個腦袋,謝炎被二指一點就清醒過來,伸著腰打了個哈欠,景寧卻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睡死了。

景祁掰了幾次掰不動他,冷下臉卻隨他靠著,視線轉回景昱,再次問道:“無礙?”

“無礙。”景昱見謝炎隨身不離的陌刀斷在一旁,不由蹙眉道:“先前都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謝炎感受到他的目光,將斷刀收入鞘中,可雖是這般說辭,神情卻難掩倦怠,他強打起精神,先是用下巴頦指了指景寧,簡述來龍去脈。

“景寧的玉墜給了那條臭蛇,他似乎與卻月觀積有宿怨,縱使是無奈之舉但也不知是否會給卻月觀帶去麻煩。”

景昱聽了小幅度地擺首:“觀內有諸多長老坐鎮,觀尊在我等遊歷之前似亦駐留閉關,若是那虺蚺孤身尋仇,應當掀不起什麼風浪。若是他處心積慮,得玉墜後勢必要準備一番,應該也不會倉促動身,如果能歸返的話,還來得及提醒一二。”

他言畢在心內自語重複到:如果能夠回去的話。

景祁眸內映上淹潤天色,顯得淡漠,“但虺蚺僅是假影,我們無法確認他真實修為。”

“是啊”景昱摩挲著指側,“他言他與卻月觀不共戴天,我卻從未聽聞過如此枕幹之讎的仇家。”他思忖片刻,又向謝炎道:“那虺蚺可還有提及其餘與之相關的事麼?”

謝炎支起一條腿,斜倚著樹幹想了想。

“他曾有兩個朋友,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也已經死了。”

“就這樣?”

謝炎點點頭:“就這樣。話說回來,臭蛇是真的離開了?”

“你還能感受到妖氣麼?”

見謝炎表示否認,景昱才道:“若確如他所言,這裡的一切皆是假象,他留在此地也不過為發洩仇恨,信守承諾而離開於他並沒有虧損。他已經離開了。”

“可是”謝炎說,“那我們如何出去?”

景昱唇角一徑掛著的淺笑黯淡些許,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頭道:“那虺蚺讓你們走時,為何不走?”

“怎麼可能走。”謝炎略有詫異地提高了音量。

景昱也因他的反應稍愣須臾,道:“那是審時度勢的上佳之策,不論是為求援也好、還是為自保也罷,都應先行離開的。”

“啊?”

謝炎指間轉著草莖,思索後覺得他所言有些道理,一時訕訕道:“哪來得及想那麼多,你們倆生死不明,就這麼拋下你們跑了多沒義氣。”

景昱聞言停頓片刻,靜默不語地抬頭觀眺,天幕一片雲散去,另片雲又再聚,迴圈輾轉,週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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