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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是匆匆一瞥那人就移開目光,同謝炎將景昱和景寧搖醒。

“我們現在在哪裡?我怎麼睡著了”

景寧嘟嘟囔囔地強掀開眼皮,目光一聚焦,疑惑的神情霎時凝固住,顯出幾分滑稽。

眾人一連串舉動使得那人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你們這麼怕我?”

景寧定睛看去,磕磕絆絆地接道:“才、才不是,你是誰啊?”說著想彰顯氣勢似的,兩手插腰,說:“速速報上名來。”

那人站起了身,焰色照亮面目,才看清是個女子,褪去薄甲仍堅毅非常,拋去樹枝換了雙刃的方天戟。她的嗓音與槍尖破空之聲疊合,勁風颯然,依舊是那句:“在下雁門關,段水。”

景寧縮了下脖子,說:“抽刀斷水水嘩啦嘩啦流的那個斷水?”

段水聽罷長戟一旋,隱有超軼絕塵之姿。

“我斷水,水不流。”

她神色淡淡,此語卻字字鏗鏘,無人敢駁。

空間寂靜一瞬,景昱摸了摸指側,稍作長揖道:“令尊是太原府段氏?”

謝炎這才想起剛剛被他擔心有詐,故而沒有接下的那枚紙團,撿起來翻開看時,段水的聲音也傳入耳內。

“胞弟傳書家中,言有事囑託,委我接應,打馬而來耗了些時日。”她視線一轉,落在“銀龍踞墨”之上,“你是謝炎?”

“是”

他細細讀過紙上字跡,內容簡潔,與那句“離開不周山”有過之無不及,景祁順勢瞥了眼,道:“亦有設定術法,會因特定情況觸發。”

“術法?”段水眉心微攏,“段川怎麼了?”

謝炎緩慢地搖頭,將紙團攤開後的每一處褶皺都用力撫過,試圖把它抹平,儘管明顯是徒勞的差事,彷彿能借此在紛雜的思緒中梳理出些什麼。

心緒卻愈發煩亂,最後一言不發地工整疊齊,收進緊貼胸口的衣襟最深處。

“罷了,他向來自有分寸。”段水將樹枝尖端穿過被剝皮抽骨的野鴿,架在炙火上烤著,很快滋滋冒油,景寧猛嗅了兩口勾人饞涎的香味,顧不上段水脫下戎裝也掩不去的煞氣,湊過去套近乎。

“可是段…衡芷尊傳書太原府?我等、我等乃卻月觀弟子,也甚是敬佩衡芷尊,與他相交甚篤!前些日子才相約論道過呢——對吧景昱?”

他朝景昱使了個眼色,奈何景昱未搭理他半分,對段水甚是嚴肅道:“不周山生變,衡芷尊或危在旦夕。”

段水神情一凜,還不等她開口細探,謝炎已急遽問出聲: “什麼?”

“這亦是鬼修對我等窮追不捨的原因,不周山有‘借刀殺人’的計策,與嶓冢山是利益之交,歸根結底,他們試圖掩藏一個‘秘密’,而衡芷尊或已洞悉,如若他不願與不周山同流合汙,可能將有性命之憂。”

“這個‘秘密’是什麼?”

景昱搖首道:“暫時不得而知。”

段水忖度著,道:“他在信中也未提及分毫。”

“若情勢如此嚴峻師兄應當無法傳書,這封信亦是書寫了有段時日。”

謝炎垂下眼簾,視線黏在他斷刀之上,沉默著不知所思,半晌忽爾抬首,“我要回不周山。”

“不行。”段水不容分說,“你要同我共返河東道。”

“可是”

“謝炎,先別衝動。”景昱說,“目前此事不過是我私自揣測,不周山當今局勢如何尚不明朗,衡芷尊既讓你離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謝炎抿緊了唇,用履尖來回撫弄足下一株野草,呼吸深多淺少,肉眼可見的焦躁不安。

“你不是有意趁此遊歷麼?”景昱蓄起淺笑,試圖寬慰道,“河東道毗鄰長安,現下正值紫薇盛時,滿徑芳菲。再經山南道東跨漢水,便可抵淮南,那時正是芙蓉落盡天涵水,雖是落紅,卻不顯枯衰。”

他說途中尚有機緣施展道義,斬除世間不公之事、蕩平天下不義之舉,“總比困在不周山好得多,遊歷亦能有所長進,若是不周山事畢,你再歸返不遲。”

而若是不周山根基已腐朽那也不必再回來了。

不過此話景昱並沒有說出口。

“可我現在不想去了。”謝炎輕輕說。

刀鞘似嵌進他的掌中,磨得皮肉鈍痛,卻仍不願放鬆分毫。

“這位景昱公子說得對。”段水微不可察地嘆了一聲,將一時忘記翻面的烤鴿翻轉,黑黢黢焦了大片。“目前僅是猜測,不周山並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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