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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
柳惜一振衣袖,“誰知不周山內如寒昭這般的偽君子有幾何,當下的銘巳掌門亦是道貌岸然,再任由他們選出個新掌門接替又有何用。”
句曲山閣主沉聲道:“那你待如何?”
柳惜話音未落,便被一老者打斷:“玉溜仙人、尊者尊使在場,都尚未執一詞,怎麼輪得到你乾元銀光洞開口?”
她深深撥出一口氣,顰眉舉眸道:“那敢問仙人、尊者、尊使,意下如何?”
南詔尊使與上清玉平天尊者相視一眼,由南詔尊使向玉溜仙人稍揖,“不知仙人如何決議?”
玉溜仙人託甌品茗,徐徐道:“崑崙有何高見?”
那面覆薄紗者垂首低語:“崑崙不入世。”
柳惜冷笑一聲,“推諉了一圈,仍舊是不知所云,這便是你們仙道的處事之理麼?”
雁翎之主高聲駁斥道:“洞主此言差矣,別忘了乾元銀光洞亦是身處仙道之中。”
“那依我看。”柳惜赤眸毫不顧忌地掃視一週,“不周山既然無力統籌正道,何不將其取而代之。”
“這”
“這萬萬不可!”
“有什麼不可的,你敢擔保今後不周山再無此類事件發生麼?無法秉持正義,又有何顏面高坐仙道首位。”
“不周山是鎮天地靈脈之所在,不可一日無主。”
“正因如此,才需有心懷蒼生的門派坐鎮。”
殿內一時群情激憤,爭辯不休,唬得景寧一愣一愣,不由喃喃:“仙君他們是作何觀想,怎麼都不說話呢。”
景芸接到:“這樣、這樣下去,到時該如何收場?”
柳惜已從席位邁步而出,風過髮梢,惹銀絲拂動,好似蒼穹雲翳翻湧。她聘婷踱步,將眾人神態收入眸中,直到句曲山閣主道:“老朽拙議,何不讓靈脈滋養四方。”
柳惜當即大呵一聲“好”,“同心之言,其臭如蘭。想必諸位皆有此意,不過擔心名不正言不順罷了,今日我乾元銀光洞就當這個‘出頭鳥’。”她雙眸死死凝視著銘巳,“即便不周山要做困獸猶鬥,我等也必將群起而攻之,此舉,為的是天下蒼生大義。”
方才如蜩螗沸羹一般的喧嚷竟霎時偃息,群英的目光皆聚焦在不周山與卻月觀之眾中,沈珺此時正垂眸拂開沫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卻月觀設宴無非是“殺雞儆猴”,敲打有異心的門派,希冀仙道不要再有諸如為虎作倀的歹事發生,可眼前這些修道者,卻是想趁機在不周山內分一杯羹。
洛餚搭在桌沿的指敲擊一陣無序的音,邀請眾名士參宴,除卻揭發寒昭之舉,亦是以防蛇妖發難。而不周山已成眾矢之的,該如何收場?
力挽狂瀾無異於痴人說夢,現下要想平息一場風浪,最有效的辦法是——
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浪,掩蓋它。
千鈞一髮之際,洛餚眼前銀光猋閃,一柄映雪劍直指心口。
映山長老猝然起身,“景昱,你這是做什麼。”
洛餚垂下眼簾,盯著劍刃銳利的鋒芒,心道:原來是這樣。
他聽見景昱說:“羅浮尊是鬼道中人,斷然留不得。”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殿內所有人的注意皆吸引到此,雁翎之主疑道:“他就是羅浮尊?”
“景昱,你、你”
景寧言語未盡,便被此起彼伏的人聲埋沒,“是啊,六如劍主羅浮尊是鬼道中人”
“可羅浮尊為人向來正派,當年甚至參加過崑崙論道會”
“那是對於仙道敘事而言。”景昱近乎一字一頓道,“他未曾受邀於崑崙,是孤身迎戰、勝上三十六重天之後才由此名聲大噪。人人都知曉崑崙是萬水之源,是靈氣之始,誰能知曉他此舉是否有私心、又是否是魔道的陰謀?”
仙道與魔道本就勢如水火,忌憚鬼修身份是性情使然,景昱又接著道:“我與觀內同寅遊歷途中曾遭受嶓冢山鬼修伏擊,意圖殺害我們之人便是近年來投靠嶓冢山麾下的虺蚺,想必諸位前輩也有所耳聞,而那虺蚺,最擅長的陣法竟是出自羅浮尊之手。”
柳惜臉色微變,雁翎之主道:“映山長老,此話當真?”
映山頷首,“確鑿無疑。”
雁翎之主額角淌下顆汗,“若是如此”
蓬萊玉溜仙人啜飲一口茶水潤嗓,“若是如此,鬼、妖聯手,魔道或將有大動作。”
有驚呼道:“那豈不是”
映山轉了下玉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