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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頭一回見小白那麼激動、那麼生氣,可他甚至都不明白小白為什麼要生氣,氣到直接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當真是狗血淋頭!感覺七竅都要噴血濺三尺,比他在市井裡摸爬滾打聽過的腌臢詞彙還要駭人,因為小白根本沒帶一個髒字,卻平生首次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只能氣憤地一甩手,朝小白口不擇言道:“你嘴巴真賤。”
他氣得飯都吃不下,夜間更是一連三晚都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想要如何扳回一城,懊惱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這樣那樣反駁云云,白日裡並非所謂“見面繞道走”,是“面都見不著”,他直接天不亮就起床合衣出門,夜深才滿載群星歸返,文叔質問他去哪撒野了,他就舉著一根細得不能再細的樹枝說:“砍柴去了。”
不出所料地換來文叔戒尺伺候,揉著火辣辣的屁股在心裡再給小白記上一筆。
直到第四晚小白大半夜把他晃起身,他抱著臂瞪眼看小白,努力繃出副不好惹的表情,冷冰冰地說:“有何貴幹。”
小白背在身後的手端出一碗煮得稀巴爛的麵條,垂下眼輕聲說:“對不起。”
洛餚面上一訕,看了看這張擺明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臉,再看了看碗裡確實無法令人食指大動的可憐相,突覺小白也沒有那般完美無缺,果然是人無完人,一下子就變得順眼起來。
他在心裡默數“三、二、一”才接過麵條,略有扭捏道:“我都聽青竹說了多謝你救我。”
小白擺首道“舉手之勞”,雙眸緊盯著洛餚的嘴唇,目光如炬。洛餚只得拾起竹筷扒拉了一大口。
小白不明顯地揪起衣襬,眼睛眨了三下,才問:“好吃嗎?”
洛餚咂咂嘴,他懷疑小白忘記放鹽也沒有放油,就是碗純粹至極的開水煮麵,如何能談得上“好吃”二字,但他又瞧這眼前堪堪比灶臺高出一個腦袋的人,想了一想,卻是揚出魘足的笑顏道:“比張嬸的紅燒肉還好吃!”
他看見小白的眼梢彎起來,唇角也勾起微小的弧度,登時像被羽毛撓過,垂首將“比紅燒肉還好吃”的麵疙瘩嗦了個乾乾淨淨。
自那之後,他們長達大半年的冷戰與來歷不明的隔閡,終於一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