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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來看洛餚,“仙家官,那老頭最後是在跟你說話嗎?”
“不用理他,胡言亂語而已。”
洛餚望向原先三人站立處,本要燃符渡化陰魂,卻見它們出其不意地急急躥離,似乎有牽引之力。
看方位像是歸去西涼山。
不知道周乞這番行歹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洛餚多留了個心眼,此時胡小七和翠翠又在為“牽手”之事爭論不休,磨得他耳朵裡都要起繭子,乾脆左耳進右耳出,可那股熟悉感再次順藤而上,攀附心口。
他追憶往昔已不再感到頭痛,零星畫面和聲音倒帶般陡然回幀,但見皎皎孤月高懸,滿目瑩若聖潔雪。
夏蟬鳴語,妄圖秋色。儘管此生窮盡,依舊無悟江畔何人初見月,不知江月何年初照人。
東隅已逝,或許曾幾何時,他曾經在如此莽莽然月塵之下,曾經與如此錦瑟年歲之人,曾經歷如此相似的一瞬間。
小白
日上三竿,太陽在雲錦表層化開。
洛餚翹著腿在槐樹頂小憩,周身灑滿金箔似的光斑,原本安穩闔著的眼皮無故顫了顫,突聽一聲怒吼攪破寧靜,爆發出一陣雞飛狗跳的喧鬧,武叔提著木桶從廚房內出來:“是誰!哪個小兔崽子把我魚弄跑了!”
他掀起眼簾往下一瞥,青竹正貓在武叔視野盲區,食指抵在唇邊,朝樹上的洛餚做了個“噓”的口型,又偷偷朝他招手:“阿餚——快來快來。”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翻身躍下,跟著青竹七拐八拐,來到屋子的背陰處,清風霎時撫平燥熱。
一個身穿淺色衣衫的小孩蹲在木盆前,指間捏著根魚草逗那條胖鯉魚,聽見他們的腳步聲,抬起頭來,露出雙盤明露滴般的眼,青竹喚他:“小白。”
小白的視線卻越過青竹:“洛餚。”
洛餚沒由來地忽而想起這個稱呼的來源。青竹有段時日喜愛聽劉伯說書,偶然聽聞白娘子傳奇的故事,大概是物傷其類,整日絮絮抱怨那法海禿驢,唉嘆蛇生多舛,也不知他有個什麼可“多舛”的,可能是半夜偷燻肉被武叔吊起來揍了吧,一時戲上心頭,以青蛇自居,還管那常穿素衣、生得白淨的孩童起了個“小白”的名號。
他記得小白當即板起小臉,義正嚴辭地拒絕這個稱謂:“第一,我是男的;第二,你是雄蛇;第三,那洛餚呢?”
洛餚心說他才不要湊這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