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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咬人也是親吻的環節嗎?
面前人的唇離開頃刻,曖昧蜷在舌尖,問:“你在想什麼。”
他得以急促喘息幾口,竭力維持著平靜道:“我在想某人牙齒當真尖利,該磨一磨了。”
“那我要小心一點。”那人拖著戲謔的尾音,“可不能留下印痕,免得被仙君的道侶察覺瞞著他偷情。”
沈珺忍不住笑罵了句有病,才要開口,那人又再次湊近堵住他的言語。
實際上,他在想自己應該睜開眼睛,凝視面前人猶如琥珀駐留千萬年的瞳眸,或許此時正亮得驚心動魄。
可是
可是,縱使有心知肚明的假面、有他樂於掩耳盜鈴的闔眼,那無力駁斥的、彷彿隔在他們之間的群山萬壑——洛餚從兩儀微塵陣的反陣中脫離,之所以依舊能安然無恙站立眼前的原因——
那個彼此緘默,卻已成既定的事實。
沈珺心臟有種沒由來的絞痛,好似窺聽天道錯落的因果,告訴他存在的悖論,有意讓他明白
所謂“擁有”的那一刻,其實早就已經是“失去”。
也許從最開始,他就錯了。
符篆
群星漸隱,洛餚獨自吹了半宿冷風。
南枝飄來時他還凝著天際出神,被少女嘖嘖稱怪:“你怎麼看起來一點兒都不高興。”
“沒有。”洛餚扯出點笑意,否認道:“我很高興。”
“真的麼?”南枝盯著他神情瞧了半晌,奈何看不出什麼異樣,只得頗為彆扭道:“你若是傷心了可要告訴我,我好放鞭炮慶祝慶祝。”
洛餚唇角揚高了些,說:“早知就不教你鬼道之術了,小白眼狼。”
被南枝“嘁”一聲, “仙君都同你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洛餚回憶片刻,抬起手摩挲著假面邊緣,“他讓我早日離開滄州。”
南枝嘟囔著奇怪,洛餚卻跟聽不見似的,忽爾轉而提起:“景芸問到死因時,你是如何回答的?”
“實話實說。”南枝驟然停在他身側,“我不知道。”
一時兩廂無言。
雁過晴空,留下朦朧淡影,良久後才有人聲傳來:“你想知道嗎?”
“不想。”
南枝斬釘截鐵,而後又學著洛餚的語調:“至少現在不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她聽見洛餚輕笑一聲,終於從樹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突然換上高深莫測的口吻。
“沈珺有問題。”
南枝險些被不存在的唾沫嗆得再死一次,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