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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西:“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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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執回去後就鑽進了被窩,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他這個人對疼痛的忍耐力很高,但對病毒他就是個弱雞。
他平時的體溫是36.8°,如果他的體溫到37.4°,對他來說就相當於發燒,並且會讓他無比難受,程度大概相當於一個人燒到了40°。
他把被子邊又掖了掖,很冷,爭取把自己裹成一個夾心麵包,張開嘴,已經無法用鼻子呼吸。
變得水潤的眼睛盯著房頂,好渴,想喝水……
舔了下發乾的嘴唇,整個人都呆呆懵懵的,可是他剛剛才把被子掖好,掖的特別好,一點縫都沒留,如果他出去喝水被子就白掖了,下一次就不一定能掖這麼好了。
他就會很冷。
凍到他會感冒的。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臉燒的紅了起來像是在顴骨處抹了腮紅,十分可愛。
鬱執最後還是沒有起來,他的身體很沉,就這麼渴著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中還時不時舔下嘴唇。
沒過多久他又忽然蹬被子,把自己從被子裡滾了出來。
出了一身薄汗。
不到2個小時又變成小可憐,瑟縮著滾回被子裡,卷啊卷,捲起床邊把自己變成一塊毛巾蛋糕。
反反覆覆。
鬱執是被電話吵醒的,通知他池硯西要出門。
他從床上起身,整個人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不過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多了,發現房間裡暗到看不清才意識到他居然一覺睡到了天黑。
去洗了個澡,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乾淨利索。
拿起一枚重工指環戴到食指上,又戴了一個多線條金屬手環。
雖然感覺狀態恢復不錯,但如果是感冒有反覆發作的可能,尤其是到了夜晚,所以鬱執沒有像平時那樣上池硯西的車,而是讓鐘山過去了。
剩下的人裡池嘉一太聒噪,高瀚太暴躁,那個只見過一面的余天明被查出和池硯西上次被綁有關,這時候估計墳頭已經長草。
所以最後他坐上了高宇的副駕駛。
池硯西冷著臉上車下意識看向副駕駛,看到鐘山那張老實憨厚的臉,他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高宇安靜的開著車,副駕駛的鬱執從上車後就閉目假寐,戴著口罩和帽子,簡直生人勿近。
他猶豫再三:“上次的事是高瀚太莽撞,我代他向你道歉,對不起。”
鬱執眼皮動了下還是沒睜開,聲音從口罩底下悶悶傳出:“非本人意願的道歉毫無意義。”
“而且我也不在乎。”
高宇沒再說什麼,只過了一陣他把車靠邊停下。
馬上就要睡著的鬱執睜開眼,頭又開始昏昏沉沉不大清醒了,車窗外的霓虹變得模糊。
這是到了?
隨著開門關門聲高宇回到車上,把手裡的塑膠袋放到鬱執腿上。
“我看你應該是感冒了,這茬感冒挺嚴重的,我給你買了點藥,你先吃了吧。”
說著開啟他泡著枸杞的保溫杯遞過去:“不介意的話,用熱水服藥會好一些。”
鬱執眼珠轉動的緩慢,落在冒著熱氣的水杯上。
腦袋裡想的是感冒會傳染。
他又把口罩往臉上按了按,沒有接過那個保溫杯也沒有吃那些藥。
他沒親眼看著高宇從藥店拿出這些藥,他是不會吃的。
不過他說了句:“謝謝。”
高宇也沒堅持。
今晚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處私人莊園,一位公子哥在這裡舉辦生日泳裝派對。
高宇把車停下看向好像睡著的鬱執,他的呼吸聽上去很重,很不舒服。
把手向鬱執額頭伸去。
還沒等碰到,對方忽然睜開眼睛,含著水色的眼極其明亮如兩汪冰冷的泉潑了他一身寒意。
手腕中心傳來輕微的刺痛感,鋒利的尖刺從鬱執食指指環中彈出。
高宇喉結滾動了下:“我想摸一下你有沒有發燒。”
過了起碼幾秒鐘,落在他身上那股寒意才如潮水退去。
鬱執:“下次你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
底部是黑色的利刺收回指環。
鬱執磕了根菸從車上下去,即使還沒進入莊園也能聽見裡面的歡鬧聲,他向後往車上一靠,用力吸了口煙。
清苦的味道遊走了一圈,讓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