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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同事,誰管他!”
鬱執先深吸了口煙,然後夾著煙離開的修長手指靈活的將還有半截的煙掉轉了方向,燃燒著火星的那一頭就被他按在了高瀚手背上。
用力。
菸頭彎曲折斷。
面板燒焦的氣味飄出,很淡,轉瞬散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瞪大雙眼,就這麼水靈靈的按上去啦?
高瀚的怒吼消失,手被燙的抖了兩下。
菸頭掉落,露出被燙爛的那一塊皮肉,血滋滋的。
四目相對。
高瀚滿是不可置信。
而那雙淺色眼珠無波無瀾。
一陣靜默。
高瀚一反常態沒再大喊大叫,被燙的手緊緊攥成拳頭髮出嘎吱的聲響,繃起的青筋幾乎要衝破面板。
一甩手,調頭就走。
高宇一直背對著鬱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向鬱執說了句:“他就是脾氣衝沒有壞心眼的。”
追了上去。
鬱執忽然笑了下,挺讓人無語的一句話。
彎腰,撿起地上的菸頭,轉著頭找著垃圾桶。
一隻隻手伸過來,有拿瓶蓋的,有拿垃圾袋的,還有直接攤開手掌心的。
“給我吧。”
“丟我這裡吧,正好我是垃圾袋。”
“我幫你扔。”
alpha,omega還有beta殷勤的圍上來,他們已經確認了,那根菸頭已經滅了。
鬱執沒看人,把菸頭隨意向前一丟:“謝謝。”
那幾個人爭搶起來。
鬱執已經離開,坐上了接駁車向著山中路段去。
池硯西換上紅白兩色的賽車服,更顯肩寬腿長,身材完美。
單手夾著頭盔來到他的賽場休息區,車隊的維護組技師們正對他的賽車焰回進行最後檢查。
“輪胎ok。”
“尾翼ok。”
“方向盤ok。”
“擴散器ok。”
一項項檢查完成後車隊經理人來到池硯西身旁:“池選手,檢查完成,你可以進行試跑了。”
池硯西進入賽車,戴上頭盔,換上一副認真神色。
這次參加比賽一共有13輛賽車,依據這個俱樂部的積分排名,分跑道、前後排好位置。
位居積分第一的池硯西無疑在最惹眼的第一位,賽車是鮮豔張揚的紅色,金色的火焰圖騰在兩側熱烈燃燒。
賽車在維修區統一出發,將繞賽道一圈去到發車區,以便車手確認賽道以及賽車的情況。
接駁車上的鬱執聽著轟隆的引擎聲由遠及近,紅色賽車彷彿一團火衝了過去,只留下帶起的風吹動他的長髮。
他將亂了的頭髮捋好。
其實想要殺死池硯西很容易,畢竟他追求刺激,參與很多極限專案,但對所有人來說池硯西的價值不體現在死亡上,利益最大化就是將他綁架或者和他聯姻。
他的父親作為池鳴戈的長子,原本是最有希望繼承他的位置的,只是可惜,一場飛機失事永葬大海。
池硯西貧民出身的母親因此精神恍惚,這些年一直在療養院,之所以強調這個貧民出身,就代表著池硯西沒有母族可以依靠。
他父親池啟去世時他6歲,這些年過去他小叔和大姑已經進入池家權利的中心位置,分庭抗禮,爭的很兇。
而池硯西今年20歲。
他長大了,但太晚了。
不過他本人對這些好像也並沒有興趣,每天吃喝玩樂,就連練手的公司都沒嘗試開過一個,家族企業更是從不參與。
所以鬱執才說他最大的價值不是死亡。
很顯然他不會成為池家的繼承人,所以池家的對手沒有必要大費周章殺掉他,因為這對龐大的池家帝國無法造成實際性打擊和傷害,充其量只是毀掉了這個帝國一朵開的豔烈的花,但帝國不是靠花支撐的。
但池啟只留有他這一個血脈在世上,所以他對池家,至少對池鳴戈來說他又極為重要,重要到會願意為了他的平安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也是他成為重點被綁架物件的原因。
如果換鬱執來,一年綁一次,幹一票休一年,簡直是可再生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麼一想,他第一次覺得池硯西有些可愛。
接駁車來到終點,鬱執從車上下來,掃視一週後找了個人少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