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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的運氣不錯嘛。”儘管吃驚,白西裝帥哥卻沒有失了風度,而是微笑著恭維著天河。
“這不是運氣。而是實力。”天河故意將實力兩個字咬的很重。
果然白西裝帥哥心領神會:“這麼說來。閣下和我是同一類人。”
“沒錯。”天河開始進行試探。“而且我知道你們上船的目的。”
“我的目的有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呢。”白西裝帥哥並不上當,將問題又踢了回來。
“自然是站在這裡的巔峰。帶上王冠加冕了。”天河再次將王冠兩個字咬的很重。
在試探之前天河就提前思考過這個白衣帥哥上船的目的,很顯然單純來贏錢是不可能的。世界上的大賭場多得是。何必要跑到一艘船上的小賭場賭錢。和那些大賭城動輒幾千萬上億的賭局,這裡的幾十萬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那麼根據天河之前的推測。無非就是搶奪王冠和受邀前來保護客人。但是仔細想想,兩者卻並不矛盾。
因為那些受邀上船的人只要知道王冠的訊息就一定會起搶奪的心思。所以無論白衣帥哥是搶奪王冠兩方勢力的任何一方,還是受邀前來保護遊客,搶奪王冠都會是他的目的。
而天河這一句話說出來,在旁人耳朵裡自然就是白西裝帥哥要來稱雄整個賭場,而在白西裝帥哥的耳中。刻意加重的“王冠”二字顯然就是在表明“我知道你準備奪取菲米斯特王冠”。
他稍稍頷首,顯然是承認了天河的說法。但是仍舊保持著迷人的微笑和翩翩的風度:“那不知道閣下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的目的和你不同,我自知無力角逐王冠。所以不想和你有所衝突。”天河的話是認真的,至少他本人對於菲米斯特王冠是沒有任何興趣的。
白西裝帥哥突然笑了。這次不是那種矜持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容:“在下白啟。不知道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小酌一杯。”
“好啊。”天河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求之不得。”
一個小時之後。天河回到了房間中,整理著行李,尋找著晚上參加宴會要穿的燕尾服。
“我始終覺得你的計劃有些冒險。”回到了房間中閃閃自然現身出來。
“我有七成的把握。”天河面帶自信地說道,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至少七成。”
“好吧好吧。”閃閃想來想去,想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勉強點點頭。
“放心,我有分寸。”說話間天河已經找出了那套向胡警長借來的燕尾服,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
“什麼!”宴會廳外,天河的大嗓門令許多人側目。
“你是說我的船票是普通的所以不能參加這個宴會?”天河表面上做出一副流氓相,實際上已經在策劃一會偽裝成侍者混進去了。
“非常抱歉先生。”宴會廳門口的侍者用彬彬有禮但是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今晚的宴會由於宴會廳空間有限只邀請了那些貴賓級船票的客人,請您見諒。”
“好吧。”天河做出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準備離開,實際上是準備悄悄繞到後面去看看有沒有其他入口。
“等一等。”一個聽著就很溫柔的聲音響起,隨即一條手臂挽住了天河的胳膊,“他是我的舞伴。”
“實在不好意思,二位請進。”侍者看到了對方出示的金色**ip船卡之後,也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躬身做出了“請”的手勢。
“那個……我們在哪見過嗎?”莫名其妙的天河忍不住撓了撓後腦,說出了一句搭訕用的經典語句。
這句話真的太經典,讓挽著他手臂的身穿黑色晚禮服的女人也忍俊不禁:“這位先生可真會說笑,我見先生想來參加派對,念在同為陰陽界的朋友就邀請了您一下,沒有顯得很唐突吧。”
“哪裡哪裡,我才應該對你表示感謝,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縱然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臉上仍舊是不漏一絲痕跡。天河看著女人臉上帶著的顯得與周圍氛圍格格不入的骷髏面具,認真地問道。
“叫我骨蝶就好了。”骨蝶輕輕地拂去幾根搭在面具外的頭髮,“小女子可是對你仰慕已久了,天河大師。”
“大師二字可是愧不敢當啊。”天河表明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以他良好的掩飾加上本就不出名的身份,這艘船上根本不會有人認識他才對。
而面前的女子不僅知道他是陰陽界的人,還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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