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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吳銘頭腦越發的沉重,從小路跑出來,順著月色踏上熟悉的道路,這是他上山打獵時總抄的近路,穿過這片森林就是遇到那隻老狼的地方,腦袋昏昏沉沉,村子裡倒在血泊裡的人紛紛出現在腦海裡,臉上有不甘的有憤怒的,剩下最多是對死亡的恐懼的樣子。
&esp;&esp;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愛我我愛的人已相繼離去,命運是否真的愛捉弄那些可恨的人?也許不止捉弄可恨的人,愛捉弄的有可能是自以為是的人。
&esp;&esp;吳銘意識慢慢恢復,腳步不再沉重,無神的雙眼已被冷漠代替,殺人者人恆殺之,不管是前世的債,還是今生的緣,都不在觸動一顆早已死亡的心。
&esp;&esp;一團黑影襲來,吳銘本能的舉起匕首,向右閃躲,後面一團火緊跟其後,火光照耀下,是一頭紫色的老虎,額頭一道巨大的傷口橫穿虎臉,火把後面站著五個人,正在打量著站在老虎旁邊的青年。
&esp;&esp;吳銘此時也在打量著這五個人,慢慢的移動與紫色老虎拉開一段距離,老虎靜靜地舔著爪子,不在逃跑,五人也一邊打量著老虎,一邊衝著吳銘喊話:
&esp;&esp;“不知小哥是否是這畜生的主人?”
&esp;&esp;吳銘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戒備著老虎與五人,
&esp;&esp;“小哥師承何處?天黑路遠你要多管閒事保那畜生一命?”
&esp;&esp;吳銘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此時不管怎麼回答,都逃不過一死,如果讓這五人殺了老虎,憑這些人的穿著打扮,絕對不會留下活口。
&esp;&esp;“小哥看來是要與我們做過一場了?”領頭的和尚滿臉橫笑的望著吳銘,話語中已經有些不耐煩,吳銘想了想說到:
&esp;&esp;“我只是一個上山打獵的農戶,不曾想打攪了諸位大俠的好事,今天就當小子夢遊,回去睡一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小子這就離去。”
&esp;&esp;老虎把爪子在嘴邊放下,一雙虎目看向吳銘時,不知是吳銘的錯覺還是什麼,竟然發現一絲哀求,揉揉眼再一看哀求不見了,還是那張虎臉。有些像剛剛慘死村民們那些不捨的神情,掉過頭,一步步消失在黑暗裡。
&esp;&esp;五人眼看老虎要跑,舉著火把,連忙朝老虎追去,吳銘緩過神來,五人已走遠。一絲藍光在黑夜閃過,吳銘快步走向剛剛老虎臥著的地方,扒開草,一塊純藍色的水晶狀物體靜靜的躺在那裡。
&esp;&esp;吳銘左手觸碰到藍色水晶時一絲涼意順著手指流進心裡,水晶直接融化了,消失在眼前,左手觸控處此時麻麻的而小腹處感覺有一團氣靜靜的流轉然後安靜下來直至消失不見。
&esp;&esp;吳銘撐著身子走出這片森林深冬的天亮的比較晚,皮衣在昨晚打架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裡站在這小路上一陣陣寒風吹著冰涼的身體,帶走了心裡最後的一絲溫暖。
&esp;&esp;天已經矇矇亮,吳銘依稀記著這邊有一個村莊,順著這片小路走到頭也就兩三里的距離有一家專收毛皮的行腳商人。吳銘的目的就是想找一下這個號稱走遍大江南北踏足三國各地的漢子。他有一些事情要問清楚的。
&esp;&esp;“芊芊竹子,千千人。夢裡一去永不回,誰知是否換了竅。獨留殘魂禱魂哀。”
&esp;&esp;輕吟聲傳入吳銘耳朵裡,路邊不知啥時候多出一張八仙桌,一張椅子、椅子上躺著一位穿著道袍頭戴鶴冠的青年,有種葛優躺那種感覺,單手撐著頭時不時點倆下,哈氣連天。一陣陣話語從四面八方傳出。
&esp;&esp;“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一文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來上當。但能買到鶴爺拈花一笑。上斷天,下斷地,中間斷人生。姻緣啊、運勢啊、等等啊、統統一文錢、統統一文錢。”
&esp;&esp;吳銘走在路上,離攤位很近很近,路也就米寬而已。周圍沒有任何樹木,只有很多碎石、荒草、以及小動物的屍體。當然,還有一個正在碎碎唸的道士。
&esp;&esp;“小哥,來摸個籤吧,小哥。別走啊小哥。兩魂啊,一文錢啊。”
&esp;&esp;吳銘把匕首藏在身後,走過去站在攤位前,看俯視的看著道人,道人一改慵懶的身形,坐直身體,正了正衣冠,右